也一直沒有對他當面說過這兩個字。

但是，當她說完之後，心情忽然變得無比輕鬆。

就算，她有著汙濁的過去。

從來也不敢面對這一切。

但她終於有機會，可以向他當面說出這兩個字。

哪怕，聽到的只是他的分身，並不是本體。

遠在千里之外，正在雲層之中飛馳的帝凌塵。

這時，忽然停住了腳步。

他揚起眉梢，露出一絲飛揚的神采。

“尊上大人，您怎麼不走了？”

在他身邊的白虎，喘著粗氣，詫異的問道。

尊上大人怎麼說停就停下來，一個招呼都不打的。

這樣飛行起來，很累的好嗎？

而且，他為什麼覺得，尊上大人的表情，顯得這麼……詭異？

“本尊只是……很高興。”

帝凌塵眉間淡淡的說道。

剛才，他忽然感到，自己化出的那一絲神魂虛影，消散了。

但是，在消散之前，他感受到了一股喜悅的味道。

千里渡魂，分身化影。

他用本身神血所化的分身，繼承了他所有的感情與體驗。

雖然他不知道是為什麼。

但是，分身有如此的情緒，一定是因為，遇到了什麼高興的事。

而在這世上，還有什麼事，能讓他如此高興呢……

“尊上大人，您真的沒事嗎？”

白虎在旁邊表情古怪的看了幾眼。

不正常！

尊上大人現在，絕對的不正常！

雖然他的表情與先前，好像一無變化。

但是，剛才他的神情，分明就是在……偷笑！

他已經有多久，沒有露出過這種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