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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她竟是他的側妃

瀏河的水總是這麼川流不息的日夜哭泣著,那哀鳴聲,聲聲敲在他的心頭,痛在心脈裡張狂的跳動。只有站在這裡他才會忘不了那仇恨,只有站在這裡他才更知道自己要做什麼?

“如果不想做了,就馬上離開。”

他想給她一次機會,即使是站在這川急的瀏河畔。他仍然想給她、給自己一個機會。

“你救過我,我答應你的事情,自然會做到。”不管從前如何,她韓拂曉的命是他救回來的,就衝這一點,她也不會做個背信棄義的小人。

“你真的想好了?”

看著她堅毅不閃躲的樣子,還是她韓拂曉。不管怎麼洗刷她的記憶,那骨子裡的倔強、不屈總是洗不掉的。

“對”她不躲閃,看著他冰冷的眸子,竟有一絲恍惚閃過。

“你可知道,你此去凶多吉少,甚至分分鐘都會葬身王宮,你、”他冷眸深刻的盯著她。“你還要去麼?”

自己不就是他的一顆棋子麼?隨時都要喪命的棋子值得他這麼在意麼?一個棋子的價值是什麼?利用完了分分鐘可以丟棄的人,就是棋子,難道她不是那樣的棋子麼?

“對,我還要去。”看著他的眼神,聽著他的口吻,她更堅定了要去的決心。她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但她覺得她必須要這樣做。

“好,”他終於轉過身,看著哭泣哀鳴的瀏河,冰冷的口氣沒有一絲的感情。“去找雲朵”

“我真的是一枚棋子麼?”看著他冷冷的脊背,堅挺的沒有一絲瑕疵。

“被我利用的不是棋子是什麼?”他的話更冷了。

“可,他們並不這麼說。”自己到底想從他這裡聽見什麼?

“你覺得呢?”他說。

你覺得呢?呵,顯然他已經沒有耐心在和她多說一句話了。他早就知道自己一定會去的,他真是太瞭解自己了,這是個可怕的人。他了解自己的所有,過去甚至是現在。可自己對他竟一無所知。王后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讓他這麼的仇恨?

一旦王后拆穿自己,恐怕真的如他所說,分分鐘就要斃命。可自己已經答應了他,決不能回頭。哪怕是死,也算是撿來的,畢竟是他救了自己,如果沒有他,怕是自己早就命喪谷底了,她欠他的,她就必須要還。

“什麼,我離開王宮三年多了?”為了一顆藥丸自己離開王后三年多,到底什麼情況啊?

“王后把你安插在殿下的府裡,伺機找到藥王,拿到解藥,才讓你在外流浪了三年。”雲朵說著。

“這麼說,我先是被殿下送到王后哪裡,後又被王后安插在殿下這裡。我到底算是誰的人?”拂曉都要被雲朵鬧糊塗了,這真的是太亂了,亂的就像一團麻。

“是,因為你是王后身邊最親近的人,所以王后才把你安插在殿下身邊。”她說。

“侍女?”

“不,是王后親賜的側妃。”

側妃?拂曉差點沒坐在地上,這都是什麼?原來自己並不是他的丫頭,而是他的側妃,那麼自己和他?不不不……你想多了丫頭,你們什麼都沒有,什麼都不會有的。

“本來殿下也就將計就計,讓你假意做王后的線人,誰承想,王妃突然病逝。殿下悲憤交加,王后那邊又沒了自己眼線,殿下想讓你回到王后身邊去。就設計謊稱拆穿了你,讓你拿到解藥可以逃回王后哪裡。卻不想半路竟然殺出來‘昭和’的人,讓你險些喪命谷底,是殿下認定你沒死,才把你救了回來,”雲朵說著。

這麼說來,自己是在回王宮的路上遭了黑衣人的暗算,掉進了谷底。幸虧殿下及時趕到,才算是撿回來一條小命。

“太子到底什麼頑疾?”她不明白,一個堂堂的太子,難道宮裡的御醫都治不好的病,還需要讓她到外面來找麼?

“說來這太子的頑疾還是小時候摔傷落下的,每到摔傷那日他就會病,神志不清、胡言論語,亂砍亂砸。總是要關上幾天,靜養幾天才會好些。”

“這是什麼病啊?”一個人怎麼會得上這樣的怪病,難怪王宮裡的御醫都治不了。

“到底什麼病,無人知曉,王后怕太子因為這樣的頑疾而失去王位,才四處打探,說只有藥王才可以醫治此病。”雲朵似乎在說著無關緊要的故事。

“那和殿下有什麼關係?”找藥王,為什麼把她賜給殿下做側妃,這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藥王為人淡泊,沒有人知道他的確切行蹤。而我們殿下的母妃曾經受益過藥王,也算是有過一面之緣。”雲朵閒坐塌椅和煦的訴說。

“王后為什麼不直接問殿下的母妃求得藥王的行蹤?”拂曉問道。

“王妃早就薨逝,王后才會派你進府查探情況的同時,也可以監聽殿下的訊息。”雲朵輕聲的一笑。“呵,那王后怎麼也不會算到,其實殿下很是知道藥王的行蹤,”

“殿下不想救太子麼?”拂曉不明白,太子怎麼說也是殿下的兄弟吧。

“太子?呵,那個草包,心腸歹毒的傢伙,他要是坐上了王位,這‘臨夏’的百姓只怕就沒有好日子過了。”一說到太子,雲朵的眼神憤恨而起。

看來這殿下也並不是多善良,也許太子真的是個無可救藥的人,但真的就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兄弟為病痛而折磨。或者,殿下期許著什麼?

“你在想什麼?”雲朵看著愣的拂曉。

“哦,沒什麼,你接著說。”拂曉回過神來望著她。

“沒想到你因為失憶,連以前的功法都忘掉了,嗯,給你,這是你曾經練習的招式,我都畫下來了,其它的你慢慢自己就會想起來的。”說著她遞過來一本畫冊,翻看幾頁竟然畫得一板一眼的,倒是好理解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