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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嬌媚的男人

“你感覺怎麼樣?”他輕聲的問著。

拂曉這幾天看見的最是親和的人,除了雲朵就是眼前這個牟海巖。他是個藥醫,聽說是藥王的弟子。人也很是俊美,雖然和那個冰坨子比起來差了點什麼,但是這個牟海巖卻是溫暖的就像這春天般讓人喜愛。

他那充滿異域風情的眸子,嫵媚的就像一個嬌柔的女子。尤其是他柔默的看著她的時候,真真的能把一個人都看化了。濃眉、長眸、翹鼻、巧唇,真真的是男人裡的極品,比那個冰坨子不知道要好多少倍。

只要是被他這麼看著心裡都是美美的,自己怎麼會喜歡上那個冰坨子,而不是眼前這個千嬌百媚的男人?一定是眼睛瞎了,或者吃了那冰坨子的迷藥,才會這麼不正常。

“公子你是哪裡的人,怎麼會有這般美麗的眼睛,就連我這女子都自愧不如。”她愛極了他那一雙能融化萬物的眼睛。

“說過多少次了,叫我海巖哥,你以前都是這樣叫我的,怎麼都忘了呢。”說著話,他竟然握住了她的手,嚇得拂曉跳了起來。

“呵呵……”尷尬的拂曉一陣傻笑,心說,丫頭,你怎麼能三心二意呢,雲朵不說你一直喜歡的是殿下麼?這要是讓雲朵知道了,還不的笑話自己。

“海巖哥,你是哪裡人?”她滿臉泛紅的問著他。

“我也不知道,我從小就跟著師傅,是他把我養大的,至於我是誰,是哪裡人我也不清楚。來,過來”他站起來招呼她。“我嚇到你了麼?”

“不不,我只是還不習慣,對不起,海巖哥,對不起。”就算他怎麼俊美,自己怎麼喜歡他那雙眼睛,可他和所有人一樣都是陌生的。

“都怨我,我還以為是以前的你呢,竟忘了你根本就不記得從前了。”他眼神幽怨的樣子更是平添了幾分女人的嬌媚。

“海巖哥,你可以治好我麼?”藥王的弟子,他一定能治好自己的,拂曉突然興奮起來,跳到他的身邊,看著他。

這渴望的眼神讓他心裡隱隱作痛,她如今的這份純淨、簡單、竟比從前更多了幾分秋色。本就是個絕色佳人,如今更是讓人心生憐愛。如果說從前他喜歡的是她的皮相,可如今他更愛的是她的這份簡單,這才是真正的韓拂曉。

“如果你信我,我一定會想辦法治好你的。”看著她雀躍的樣子,心裡竟是幸福的。

“好好好,你是藥王的弟子,一定會治好我的,”沒有什麼比這個更讓人高興了,不管以前的記憶是什麼,總比現如今這幅空洞的虛殼要好得多。

“來,先把藥吃了,你的身體恢復的很快,這幾幅藥吃完,應該就沒有大事了。”他遞過來熬好的藥湯,送到她的眼前。

“還要吃,這……”從進了這瀏河灘以來,就沒斷過這苦澀的湯藥,她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妥地方。倒是覺得這些人都有些小題大做了。

“拂曉怕苦,來,這有蜜餞,把藥喝了,吃點蜜餞壓壓就好了。”他永遠都是這麼有耐心,真的讓拂曉懷疑這樣的絕世好男人怎麼會讓她遇見。

“嗯,”接過藥碗一口而下,牟海巖早就把一枚蜜餞遞進了她的口裡。

兩個人誰都沒現有一個人走了進來,站在門口冷冷的看著這一切。

“吃了藥就休息一下,這會好的更快些。”牟海巖一邊說一邊拉著她,按在床榻上替她脫鞋子。

“不不不,我自己來海巖哥”拂曉嚇得趕緊躲開他,滿臉窘迫的脫著鞋子。

“拂曉以前你都不會躲避,今後也不要好麼?”他拉過她的腳繼續給她脫掉鞋子。

這?拂曉掙扎了一下,還是被他的大手握的牢牢的,不肯再給她逃脫的機會。以前他給自己這樣脫過鞋子?自己竟然會不喜歡這樣溫默的男人?跑去喜歡那個冰坨子?呵,以前的自己一定是瘋了,才會喜歡那個冰坨子。

“咳咳咳……”夏北豪狠力的咳嗽了兩聲,嚇得拂曉瞪著眼睛看著他,牟海巖卻依舊幫著拂曉把腳放到被子裡,竟把夏北豪當成了空氣。

“躺好了,我先走了”

他走到夏北豪身邊停留了一下,眼睛狠力的看著夏北豪。

“她身子還需要靜養,殿下最好不要刺激她”

夏北豪冷漠的向床上的拂曉走過去,無視牟海巖的憤恨離去。

“殿下,”拂曉看著牟海巖一走出去,趕緊從床榻上跳了下來。再怎麼說她也該懂得主僕的禮節,她只是他的一枚棋子,她如何敢慢待半分。

“你很喜歡他?”冰坨子冷冷的看著她。

“牟海巖?”他為什麼要問自己這些,他不是不在乎自己麼。“他很好,”

“他很好?”冰坨子的眼眸更冷了,“那就是你喜歡他了?”

他突然靠的很近,好像一塊地獄寒冰般直侵她的骨髓,讓她顫顫的眼神四處躲藏著。

“我、我沒說過我喜歡他”這是實話,這裡的人對於她來說都是陌生的,甚至她心裡對這裡的每一個都是不信任的,更包括眼前的他。

“你在叫他海巖哥?”他眼底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跳躍,似魔抓一樣想要在她的眼裡抓到些什麼。

“殿下,您不會在吃醋吧?”雲朵不說是自己偷偷喜歡他的麼,他難道知道?

“吃醋?”他逼得更緊了,拂曉不得不一點一點的後退著。直到嬌弱的身體無路可退,貼在冰冷的牆壁時,他仍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你覺得我在吃醋?”

自己就如同他爪下的兔子,被他逼到了死角,仍舊讓他這麼惡狠狠、咬牙切齒的逼問著。

“對、對不起殿下,我我我……我錯了,”吃醋的樣子明明就寫在臉上。

“你錯了?”

他冰冷的眸子就要貼在了自己的臉上,炙熱的呼吸毫不避諱的直噴在她的臉上,他這是要做什麼?難道他想吻自己?不不不,不會的,他這是想吃了她,這麼兇狠的眼神,只有憎恨自己的人才會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