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寒告訴嘟寶,神器沒那麼容易被低於神級煉器師的人真的改造,她是改了格局和一些小小用途,金光鐲還是可以拘禁魂魄的,留著吧,好東西。
……就是別再塞吃的了。
說完這個,白寒寒拒絕了他們。
“我一個人在這裡住慣了,周圍的村民隔段時間就會給我送食材和生活用品,我都不用出門,生火煮飯都有機關人……“
他又用了嘚吧神功好久,總結下來就是五個字——
我不想出門。
“要不然,讓她留在這裡啊,我可以把本事都教給她。”
楚寒衿拒絕。
“白前輩,嘟寶不能留在這裡。”
“為什麼?”
白寒寒高高大大一個漢子瞬間眼圈就紅了,泫然欲泣,蘭花指指向桌上的盤子。
“她喜歡烤雀雀,我都連忙讓機關人做了送上來了。”
“就是因為烤雀雀。”
楚寒衿讓他數了數剩下的。
“你的機關人烤得不好吃,嘟寶不愛吃。”
她從來不留盤。
嘟寶在旁邊“嗯嗯”個不停。
白寒寒這才收起了還沒落下的眼淚,“那就沒辦法了,你們回去吧。”
楚寒衿從善如流,拉著嘟寶站起來。
“是我們與前輩無緣,告辭。”
他朝白寒寒一抱拳,真的要走。
當背對白寒寒的時候,嘟寶看到楚寒衿朝她眨了下眼。
“嘟寶,既然白前輩不願意,我們只能回去破解我阿孃的手札了,她一定留下了煉器的法門。”
嘟寶滿腦袋問號。
破解什麼,三斤哥哥阿孃寫的符文嘛,她都認識啊,不認識的,老族長也翻譯出來了呀。
白寒寒扭過腦袋,眼裡是懷疑之色。
“煉器的法門?是不是真的啊?這世上,會煉器的也就只有白家了。”
楚寒衿頭也不回,站得異常筆直。
“難道天下只有你姓白嗎?”
“怎麼,你阿孃也姓白?”
“沒錯,我阿孃叫,白翠微。”
哐當!
白寒寒起得太急,椅子被帶翻了。
“你再說一遍,你阿孃叫什麼?”
楚寒衿回身,“白前輩認識我阿孃?”
“你你!”白寒寒很著急,可越急越手忙腳亂,“你”了半天也說不清楚。
後來東張希望,看天看地,總算想起來了!
他隨手一招,竹樓頂上的機關心,那朵紅色絹花慢慢悠悠飄下來,落到他掌心。
白寒寒把手往楚寒衿面前一攤。
“這個!”
嘟寶踮起腳看,“呀,絹花裡有個小妹妹!”
紅絹花似乎感應到嘟寶的話,在白寒寒掌心裡晃了晃。
空中,傳來輕輕的笑聲。
白寒寒挺意外,“你看得到?”
機關心裡的器心,除了煉它出來的機關師本人,其他人都看不到。
“對呀!”
嘟寶很開心,笑著想去摸,白寒寒連忙把絹花移走了。
“別摸別摸,這是我姐姐的!”
楚寒衿早有準備了,阿孃說自己是白之一門的人,而白之一門的門人,基本都是同族人,白寒寒應該和阿孃沾親帶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