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錢錦文羞辱了一番,周立平灰溜溜地走了。
走之前,還狠狠地瞪了一眼五郎。
福寶拉了拉五郎的衣袖,奇怪地問道,“五哥,為什麼那個周立平跟你不對付呀?”
她的五哥多麼溫文爾雅的一個少年,跟人說話向來和和氣氣的,很少會脾氣,這種人應該很少會跟人結仇。
五郎還沒開口,錢錦文倒是先給福寶解了惑。
“這還不簡單,當然是因為周立平這人心胸狹窄唄!周立平是五郎他們班上最差的,總是被先生批評。
而五郎學業好,總是被先生表揚。長此以往,周立平就將五郎恨上了,時不時地總是要嘲諷幾句。當然,嘲諷的點一般就是罵五郎窮。”
福寶拍拍五郎,豪邁地說道,“五哥,那個周立平沒什麼別的優點,窮得只剩下錢了。這個不用擔心,我可以賺到比他更多的錢!”
說完,福寶就從兜兜裡掏出幾張銀票,塞到五郎的手裡。
“拿著,這是我給你的!以後周立平再罵你窮,你就用銀票甩他的臉!”
五郎捏著那一疊面值最少是1oo兩的銀票,開始懷疑人生。
她的妹妹一出手就是幾百兩銀票,而他呢,幾兩銀子都拿不出來。
這差距,真不是一般的大!
五郎突然間覺得很沒用,還要妹妹給他銀子,嗚嗚嗚,他這個做哥哥的好窩囊!
等等,自己的妹妹什麼時候賺到這麼多錢了?
他明明記得,妹妹來府城之前,爹孃已經把她身上的銀票搜刮乾淨了,只留下兩張5o兩的。
五郎疑惑地問,“乖寶,你這錢哪裡來的?”
福寶道,“這是我賣平安符的收入啊!這段時間半仙爺爺66續續拿了1o多張平安符出去賣,每張都賣5oo兩,他抽一成,其他的錢都給我了。”
五郎……
五郎在腦子裡快地計算起來,1o張平安符就是5ooo兩,再除去1成給王半仙的,那福寶手裡還剩下45oo兩!
臥槽!
妹妹竟然這麼有錢!
五郎的聲音都有些抖,“那個福寶呀,這些銀子不是要交給爹孃保管嗎?”
“啊呀,我忘記了!”福寶拍拍自己的小腦袋,一副懊惱的樣子。
錢錦文、蘇永喜也默默地計算了一下金額,然後,兩人也自閉了。
他們不配當哥|叔!
連自己的妹妹|侄女都比不過!
現場詭異地安靜了下來。
半晌,五郎將手中的銀票塞回到福寶的手裡,“乖寶,銀票你自己收著,不用給我。哥哥自己能賺錢,不用你的。”
福寶歪了歪小腦袋,奶聲奶氣地說道,“可是五哥,你現在學業很緊,要是再去外面賺錢,那你的學業會受到影響吧?”
“咳……不會!我就是出去幫人寫個信,抄個書什麼的,影響不大的。”
影響是有影響的,但是五郎怎麼好意思拿妹妹的錢?
“五哥,我聽說幫人寫信和抄書只能賺個幾十上百文,賺的很少。”
五郎……
扎心了!
妹妹,能不能給哥哥一點面子?
五郎勉強笑了下,“沒關係的,我先生給我免了束脩,學堂裡吃穿住用本來就不用花什麼錢,抄書和寫信的錢夠我用了。”
福寶用一種同情的目光看著他,“那你這日子過得多拮据啊!”
五郎……
感覺胸口又中了一箭!
福寶昂著小下巴,把手背在身的後,學著蘇老爺子的樣子,嚴肅地說道,“五哥,我跟你談筆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