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毫無徵兆地，再次爆笑出聲。

“哈哈哈……”

這個長相絕美的女人像個瘋子一樣，頂著青紫交加的臉，癲狂的笑容裡透著三分令人捉摸不透的期待。

笑聲停止的那一刻，她自顧自地走向桌子邊，又倒了杯紅酒。

低聲呢喃。

“她……居然會養成這種囂張桀驁的，唯我獨尊的性子。”

“道盟的事兒，我原還以為是那叫蘭度的小子在暗中搗鬼。”

“現在看來，可信程度倒是有九成。”

“想必，死在道盟裡的那個，當真是她殺的了……”

“這樣的話，很多事情就能說的通了。”

西園伯爵一邊喝著酒，一邊喃喃自語著。

“這些事兒，想必他還都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好啊……”

西園伯爵不可抑制再次猖狂大笑。

笑聲迴盪在空曠的房間裡，斯韋爾等人面面相覷。

斯韋爾實在沒能忍住，跨前一步“伯爵大人，您……在笑什麼？”

伯爵大人性子雖然一直都是這麼放浪形骸，但笑成今天這樣，還真是少見。

西園伯爵晃著酒杯。

並未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又提了一個問題。

“你們說，英雄和變態有什麼不一樣的？”

斯韋爾簡單思考了下，輕聲回答。

“一個維護秩序，一個破壞秩序。”

“那麼，什麼情況下英雄會變成變態，而變態會變成英雄呢？”

“這個……”

斯韋爾思忖著“他們應該存在本質上的不同吧。”

“至於……英雄變成變態，變態變成英雄，這種極致轉換的可能性應該是不存在的吧。”

“或者，他們受了什麼刺激？”

西園伯爵搖著頭，又將酒杯裡的紅酒一飲而盡。

似笑非笑地開口。

“刺激嗎？……”

“可能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