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列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右側肩膀。
他還就不信了,今天逮不住這隻小狐狸。
“牙印子?”
安晴暖聞言難盡詫異地睜大了眼睛,將上半身探過櫃檯,一臉疑惑地看向自己剛才咬的位置。
“在哪兒呢?在哪兒呢?”
安晴暖伸出手,重重地抹了兩下,男人衣服上殘留的淺淺牙印。
然後,轉過頭。
小臉兒上全是迷茫無辜“周先生您是不是生病了?”
“出現了幻覺和幻聽?”
“才會誣陷我這樣單純無辜又無害的女孩子。”
“你看,哪裡有牙印嗎?”
周列也沒想到,安晴暖會如此無恥。
他面無表情地解開了自己衣領上的最上頭兩顆釦子。
扯開衛衣的領口。
露出結實的肩膀。
自己轉頭,去瞧。
然而,此刻他肩膀上那處隱隱作痛的位置。
只能隱隱約約瞧出一點紅痕,卻根本拼湊不成牙印的模樣。
面板上,根本沒談留下任何證據的痕跡。
……又被這死丫頭給賴過去了!
周列眼瞳間急地掠過一抹晦暗的光芒。
又聽見了安晴暖無辜的聲音。
“周先生,我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不為人知的癖好。”
“你又是公眾人物,壓力大了,總要有一些洩的渠道。”
“有暴露癖什麼的也都很正常。”
女孩兒將目光對上了周列風流的眼眸。
安晴暖笑得極為燦爛,彷彿向著太陽的向日葵一般。
那種笑容乾淨又純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