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估計只能活到8o了!”
周列憤憤不平地掐滅了菸頭,從桌子下爬出來,坐到椅子上。
“你知不知道,我一個電話把溫斯特叫來,費了多少功夫?!這老頭難搞的不行!”
“你這七拐八繞的,咱們能不能男人點兒?!”
周列一禿嚕嘴,就把心裡的想法全進禿嚕出來了。
他當時,心裡就咯噔了一下!
不好!
“你說什麼?”
果然,對面椅子上的男人。
用一雙冷冰冰的眼眸掃了過來。
他平時面上掛著的笑消失不見了。
此刻,平凡的面容上表情似冰染血。
散著隱隱的冷氣和暴戾。
周列最怕看到的就是好友這種表情。
他低低咳嗽了一聲。
眼神上下游走,左看右看,就是不看嬴暮之。
裝瘋賣傻地開口。
“我……我剛才說什麼了?”
周列右手捏著自己頭頂撞起來的大包。
風流雅緻的俊臉上滿滿的都是茫然和無措。
“我鐵定是撞出腦震盪了,還是去醫院瞧瞧吧。”
周列說著。起身欲走。
“我還有事情要你做。”
他剛走出三米遠,背後傳出了嬴暮之如綴冰雪的嗓音。
那聲音低沉冷淡,透著天生的漠然和疏離。
“……”
周列腳步僵在原地,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我就知道。
“先生,這是您的咖啡。”
一道甜美的女聲從旁邊傳了出來。
女服務員彎腰,將兩杯咖啡放到了桌子上。
嬴家主長身而起。
繞過服務員,快步向店門行去。
女服務員站在原地,呆愣了足足三秒鐘。
“……這是不喝了?”
女服務員搖了搖頭,重新將咖啡放到了托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