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文李十指相疊，左右手臂胳臂肘壓在桌上。

指節，輕輕點著下巴。

隨和的面容，此刻滿是嚴肅。

沉靜的眸子隱隱含著逼迫，壓向對面已經滿頭冷汗的劉建國。

“能否請劉先生解釋一下？”

“整整五天。”

“為什麼這案子沒有任何進展，沒有任何線索，而貴局負責偵辦此案的隊長還能悠閒的說出在盡最大力量破案這種話來？”

費文李微笑著說出了極度刻薄的話語。

“你們……哪裡來的臉說這種話？”

“我……”

劉建國不斷用手帕擦著額頭上的汗。

他平日裡，也算得上鎮定冷靜。

但今天，猝不及防地踏進了總統府。

又給他當頭潑來了這麼一盆滾燙的水。

就算是鎮定的人，這會也絕對找不到自己該有的思維邏輯了。

他想找出理由，組織語言來反駁對方，勉強為自己拉回一些顏面。

但是……

劉建國腦子轉動的時候，卻現，自己根本尋不到理由。

事實上，他當時壓根兒沒把這件案子放在心上。

一天，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這座城市裡失蹤。

這會也不是什麼敏感時期。

劉建國這局長做的還是很悠閒的。

當然，若是此刻能讓他回到五天前，他絕對會做出截然不同的選擇。

免費費文李的指責，劉建國支支吾吾地，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蔣昌明略略抬了抬手。

眼眸冷冷淡淡的瞥過神情緊張，焦慮的劉建國一眼，示意他閉嘴，安靜！

真是丟臉！

蔣昌明神態冷靜從容地望向左邊，始終一言未的殷青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