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深冷駭人。
卻都及不上律邛達斯面上的沉冷。
蘭度被律邛達斯這一連串動作攪得滿頭霧水。
“……你到底在說什麼?”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事情?”
蘭度同樣盯著已經站到山腰處的嬴暮之,今晚上的阿暮好像不太一樣。
但他又說不出哪裡不一樣。
嬴暮之神情淡然的站在黑夜中。
他遙望著荒山上已然顯出妖族和魔族原身的殷芒,輕輕抿了抿唇。
長長的睫毛半垂下來。
男人嘆了一口長氣。
這一聲嘆息裡,彷彿透著無盡的殺意和冷寒。
令站在他身後的白一白二兩個,莫名的打了個冷戰。
今晚上,贏暮之是早就休息了的。
這一段時間,嬴暮之為了集團和嬴家的事情忙的腳不沾地。
下午的時候,蘭度又不小心透露了那個女人的事情。
嬴暮之依舊兩三日沒有休息了。
今晚上,好不容易提早些休息。
白一白二又在凌晨接到了嬴暮之打過來的電話。
他們急匆匆的去了嬴宅,迎面便撞上了剛出家門的嬴暮之。
嬴暮之句話也沒有多說,三個人便匆匆地趕往了北郊。
白一白二是到了這裡,才隱約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瞧見了荒山頂上那處可以稱得上是驚世駭俗的景象了。
“……殷小姐這是怎麼回事?”
“她怎麼變成人魚了?”
白一驚的險些把下巴磕掉。
旁邊的白二是比他冷靜些,但也好不到哪裡去。
“……家主,我瞧著周圍彷彿圍了許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