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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傳24

三把過後,劉二麻子將桌面上的錢輸的乾乾淨淨。這傢伙一看錢輸光了,立即將手中的牌九一推,接著便說“不玩了,今天手氣太背,改天再玩。”說罷,他跨過板凳便要轉身離去,我連忙衝“黑三”使了一個眼色,“黑三”心神領會的點點頭,然後從板凳上站了起來,一把將他拉住,笑著說“急著走幹啥,鍾兄弟今個贏了錢,怎麼地也得請咱們兄弟去瀟灑一把對不對?”

說著,這“黑三”轉過頭,瞅了我一眼,衝我揚了揚下巴,說“兄弟,你是不是應該請客?”

我見“黑三”把戲演的如此順溜,心中佩服不已,當下故意裝作一副理當如此的表情,一邊收拾桌上的錢,一邊點點頭說“應該的,應該的,地方由三哥挑。”

“黑三”看我答應下來,當下不由分說,也不管這劉二麻子答不答應,架著他便出了門。在“黑三”的帶領下,我們來到了市裡頭最昂貴,也是小姐最漂亮的ktv——金碧輝煌。

對於夜總會,ktv,酒吧這等場所,我是再熟悉不過了。當初剛退伍的那會功夫,沒工作,我就在上海夜總會廝混了一年多,快兩年的功夫,什麼國貿,花城,船老大等等地方,我都在裡邊幹過,所以啊,對於這裡邊的門道,我比誰都清楚。

一進門,那迎賓小姐便迎了上來,我連忙從口袋中摸出五百塊錢,往她胸衣裡頭一塞,然後在她耳朵旁邊小聲的說“麻煩你給我找一個最裡邊的包間,要沒人打擾的。”

迎賓小姐聽我這麼一說,立即心神領會的點點頭,說“先生您放心,我會給您安排好的。”說著,她衝一個身穿馬甲,年紀大概在十八九歲的“少爺”,也就是男服務員。在夜總會里頭,男服務員稱之為“少爺”,女服務員稱之為“公主”。她衝這“少爺”招了招手,說“小王,你將這幾位客人帶到後面的v8包間。”

在這個叫小王的“少爺”帶領下,我們來到了v8這個包間。這是一個靠近防火通道最裡邊的包間,很少有人打此路過。一進包間,這位少爺便試探性的問道“幾位大哥,要不要找幾個小妹過來陪你們唱歌啊?”

我笑了笑,從口袋裡掏出兩百塊錢,塞進他上衣的馬甲口袋,揮了揮手說“把媽咪叫來。”

“少爺”點點頭,說了一句稍等,便轉身離去。

大概過了兩三分鐘左右,門咯吱一聲被推開了,一個濃妝豔抹的妖豔女人甩著水蛇腰走了進來。她大概有三十來歲,長的極為漂亮,跟在她身後的是七八個長相秀美,面容姣好的姑娘。

她一進門便衝我們打了一聲招呼,然後笑著說“幾位大哥,姑娘們我都給帶過來了,喜歡那個你們自己挑吧。”

我笑了笑,衝“黑三”和劉二麻子兩人揮了揮手說“你們先來。”

這兩人也不客氣,“黑三”挑了一個穿著暴露,長的比較豐滿的女人,劉二麻子呢,也挑了一個很漂亮的女人,至於我嘛,逢場作戲,也無所謂,就隨便點了一個。

玩了大概一個鐘頭左右,我輕輕的拍了一下那個坐在我身邊的姑娘,說“出來一下,我跟你說點事。”

這個姑娘先是微微一愣,然後臉上騰起了一絲紅暈,我知道她肯定是誤會了我的意思。不過我也懶得解釋,直接就扯著她的胳膊來到了門外。在門口的走廊裡,我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鈔票,數了三十張塞進了她的胸衣裡。

這姑娘見我甩手就是三千,先是微微一愣,然後搖了搖頭說“大哥,不好意思,我不出臺的。”

我頓時有些無語,尼瑪,老子像嫖客麼?

再說了,就算是嫖,我也不會找這樣的女人。因為我看了她的面相,和手相。從面相上看,她牙齒齦白,內隱黑痕,這是由於生理影響至牙床,說白了吧,這種女人屬於良家,但房事過度,找她估摸著也是牙籤掉到茶杯裡的感覺。

更何況,她十指伸出,病態畢露,指尖潮熱,掌心也很熱,而且我還特意觀看了她的臂肘的位置,有一些明顯的斑點,這是炎症和細菌的特徵,也就是說,跟這種女人上床,八成會得病。

這姑娘看我沒說話,連忙將胸衣裡頭的錢前取了出來,往我手裡一塞,急忙便說“大哥,我真的不出臺的,這些錢還你吧。”說著,她便要回到包廂裡去,我連忙將她拉住,把錢放到了她的手裡,解釋了一句“你誤會了,我找你出來並不是那個意思。我想讓你過個十分鐘左右,把包間裡的那兩個女人叫走,這是你們的小費,剩下的算是給你的。”

這姑娘有些不太相信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再看了看手中的錢,隨即把錢放入了隨身攜帶的坤包內,挽住我的胳膊進了包間。

“黑三”和劉二麻子兩人看我這麼快就回來了,先是一陣愕然,然後露出會意的笑容。特別是劉二麻子,他的笑容裡多了一些嘲諷的意思。

我沒有理會兩人的目光,徑直坐到了原來的位置。

大概過了十五分鐘左右,在我身邊的那個姑娘,從沙上站了起來,衝“黑三”和劉二麻子身邊的兩個姑娘招招手說“我要去衛生間,你們要不要去?”說著,她衝兩個姑娘眨巴了一下眼睛,兩個姑娘心神領會的點點頭說“好啊!”

話一說完,三人徑直離開了包間。他們一走,我便坐到劉二麻子的身邊,用胳膊一把挽住他的脖子說“兄弟,你這出千的水平不錯啊。”

出千二字一從我口裡頭蹦躂了出來。劉二麻子臉色驟變,隨即佯作鎮定,連連擺手說“鍾兄弟你說笑了,我那會出千啊。”

劉二麻子的這個反應,早在我的預料之中。不過,我並不著急,因為我相信“黑三”會配合我演好這出戏。

果然,劉二麻子剛把話說完,“黑三”便接過話茬說“鍾兄弟,你真的誤會了,甭說二麻子不會出千,就算是會出千,我也不會讓他坑你啊,你說對不對?”

黑三這句話剛好給了我一個翻臉的機會,我猛的一拍茶几站了起來,指著“黑三”的鼻子罵道“你狗、日的少跟我說這些廢話,我拿你當朋友,沒想到你竟然找了一個外人來合夥給我下套,真特麼不是東西。”

我一頓叫罵就把”黑三“摘了出去,然後又指著劉二麻子說“你別跟我扯這些沒用的,也別跟我說你不會出千,前些日子,我表哥張華就栽在你的手裡,你說這事怎麼辦吧?”

劉二麻子見我提及張華,頓時就知道了我的來意。不過,他比我想象中的要冷靜了許多,他既沒有狗急跳牆,也沒有奪路而逃,而是四平八穩的往那一坐,給自個斟了一杯白蘭地,慢慢的抿了一小口,這才放下杯子,說“你想怎麼樣?”

“想怎麼樣?”我嘿嘿一笑,坐到了他的面前,伸出兩根指頭,說“第一,把坑我表哥的八十萬還回來。第二……”還沒等我將第二個條件說出來,劉二麻子已是連連擺手說“錢我沒辦法還你,我只拿了十萬塊錢好處費。”

聽劉二麻子這麼一說,我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他背後果然有人。這個人是誰,我不知道,但我相信只要劉二麻子拿下,我肯定能夠得到想要的答案。

但是,拿下這傢伙卻有些費勁。動粗肯定是不行,弄不好被這傢伙反咬一口,說要敲詐勒索,反倒是個麻煩。再者來說,我也不想把這事鬧大,畢竟王家還在到處找我,萬一驚動了警察,等於是自投羅網。

我想了想,還是覺得從他的職業入手。因為他是一個職業賭徒,並且以此為生,我只要拿他出千這事來要挾他,我不相信他不就範。

然而,事實卻出乎我的意料,我一說出這茬,他便自口袋裡掏出了電話。我想阻止他,可惜已經遲了,電話一接通,他便對著電話說“小馬哥,有人找我麻煩……對對對……我在金碧輝煌v8……好的……”

掛掉電話後,劉二麻子便像是看笑話的看著我,對我冷冷的說“小子,一會兒等著鼻青眼腫,連滾帶爬的滾出去吧!”

我沒有理會劉二麻子的威脅,有“黑三”這個地痞流氓在,那個什麼小馬哥,估計也翻不起什麼大浪來。

不到十五分鐘,包廂的門轟的一聲被推開了,從外面湧進來四五個人,這些人一看就是標準的流氓,個個染著小黃毛,而且還都紋著身。在這幾個小流氓的身後,站著一個臉上留著一道如同蠍子般的刀疤男子,這疤痕從臉頰一直延伸到脖子,讓他平坦了幾分匪氣。

這男子一身筆挺的西裝,腳踩一雙軍靴,頭戴一頂帽子,嘴裡叼著一根香菸,牛氣哄哄的朝我們走了過來。我雖看不清他的臉,但看這架勢,估摸著應該是這些流氓的老大。

這人一到場,坐位上的劉二麻子便迎了上去,不但他迎了上去,就連坐位上的“黑三”也站了起來,走到跟前叫了一聲小馬哥。我一看這架勢,暗叫一聲不好,這人的來頭,竟然比“黑三”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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