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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傳46章

然而,沒等我開口詢問她的出生時辰,這小美女卻是問了一個讓我不知道如何回答的問題。

她說“大哥,你幫我了這麼多,怎麼收費啊?”

小美女這句話,還真把我問難住了。要說不收費吧,肯定不行,常言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我若不收她任何費用的話,她肯定會起疑心,或者是認為我另有所圖,弄不好,她會對我加以提防。說不定,還會因此給我扣上一個色狼的帽子。

畢竟,這辦事拿錢,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我若不收錢,這是大大的不妥。

如果收,這個價格又怎麼定?低了,不合適。一方面,容易讓她產生誤會,以為我是在討好她,覬覦她的美貌。另一方面,會讓她產生一種錯覺,認為我沒本事。

高了呢,也不行。

更何況,我也不想收她高的價格。

我想了想,還是決定收她兩百意思一下算了。

打定注意後,我看著小美女笑了笑說“小妹妹,你給兩百就行了。”

小美女微微一愣,隨即,頗為吃驚的望著我說“啥?兩百?”

嫌多?我頓時呆立當場!

如果換做是別人,我幫了她這麼大忙,少不過也得給上兩千塊錢的紅包。否則的話,我豈會善罷甘休。但這小美女,我只收她兩百意思一下,卻沒想到她是這個樣子。

這叫我十分無奈,也很無語。

我看小美女嫌多,於是改口說“那就一百吧。”

小美女看我將價格降到了一百,連忙擺擺手說“大哥,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說你要價高了,而是說太少了。”

這時,我才知道自個誤會了小美女的意思了。同時,我也明白自個幹了一件蠢事,那就是突然間降價了,這分明在告訴她,我這是在討好她。對於別的女人,這一套也許十分管用,說不定,還會博得對方的好感。但是,對小美女,我估計這樣做,根本沒有,弄不好會適得其反。

為了彌補這個過失,我決定將計就計,就把價格定在一百。當下,我故意裝作一副為難的樣子說“小妹妹,不是我不願意多收你的錢,因為家父有過規定,給人辦事,事情辦好了,才能收錢,你這個我才弄了一半,只能收一百。”說到這裡,我心中一動,連忙補充一句說“這也是我為什麼留下你的聯絡方式的原因。”

拿師父說事,再用家規把收錢這事一筆帶過,最後再索要聯絡方式合理化,這就是我這句話的真正含義。我相信小美女聽了之後,肯定不會有雜七雜八的想法,畢竟我這些個藉口用的是冠冕堂皇。

再說了,這也不像行騙,沒有人為這一百塊錢,這麼勞心費神的扯了這麼一大通。

果然,小美女不疑有詐,拿出筆和紙寫了下了qq號,又從錢包裡掏出了一百塊錢,將兩樣東西遞給了我。我簡單的掃了一眼上面的qq號,深深的將它印在腦子裡,然後將我的號碼報給了小美女。

做完這一切後,我還想著跟小美女閒聊一番,培養一下感情。坑爹的是,飛機降落了。我強忍著罵孃的衝動,衝小美女擺了擺手,目送他下了飛機。

下午一點,我按照師父給我的地址,找到他目前居住的地方,一個農家小院。一進門,我就聽到聽到赫赫的磨刀聲,抬頭望去,只見一個十八九歲的小夥子蹲在偌大磨刀石面前,磨著一把菜刀。一開始我還沒注意,再仔細一瞅,我擦,這不是我弟弟鍾如雲麼?這小子不是在上海讀大學麼?怎麼跑到江西來了啊?

轉念一想,估計是母親給他打了電話,這小子才跑了過來。我走到他的跟前,在他肩膀上拍了兩下,略帶調侃的說“臭小子,是不是知道老哥來了,要殺雞給我做飯啊?”

“砍人!”面對我的調侃,他頭也沒抬一下,繼續磨著那把菜刀。我微微一愣,正想教訓他幾句。這小子抬起頭,瞪著血紅的雙眼,對我說“哥,咱爸的腿被打折了。”

“腿斷了?”我大吃一驚,急忙問道。弟弟點點頭,咬著嘴唇,一字一頓的說道“四狗子帶人乾的。”

四狗子原名張耀祖,取光宗耀祖之意,但這傢伙非但沒能光宗耀祖,反而丟盡家人的顏面,偷雞摸狗的小事不算,就看守所也是幾進幾齣啊。有句老話怎麼說來著,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這四狗子自從他姐夫榮升為鎮上的書記之後,便幹起了那仗勢欺人的勾當。

起先還顧些顏面,弄個價值幾十塊錢的茶葉去企業,賺個差價弄些小錢花花。眾人看在書記的面子上,也不與他計較。到了後來,但凡能掙錢的事,比如說,修路,架橋,一些高利潤的活,他都想攙和一下。

老百姓怕什麼?怕流氓。商人怕什麼?怕當官的。四狗子本生就是混混出生,再假借助書記之名,敲詐勒索,楞是給他混的風聲水起,隱約間成為當地一害。雖未達到夜止嬰兒啼哭的境界,但也相差無幾。

我一聽說師父是被這個叫四狗子的流氓地痞打折了腿,我立即意識到鍾如雲這臭小子,磨刀是為了準備找四狗子報仇。

我的外傳一反應是阻止他!

因為打架鬥毆這玩意,在法制社會,那是富人玩的,咱老百姓可玩不起。為了避免鍾如雲這臭小子,魯莽行事毀了大好前程,我劈手將菜刀奪了過來,瞪了他一眼,說“好好讀書,這事你別管了,我還沒死,這仇輪不到你來報。”話一說完,我便不在理會蹲在地上嚎啕大哭的弟弟,徑直朝師父的臥室走去。

臥室內,師父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母親坐在床邊低聲哭泣,旁邊還站著一些我不認識的人,估摸著是江西這邊的親戚啥的。

我一進屋,躺在床上的師父就看到了我,還沒等我做出任何反應,他的臉色陡然一沉,隨即厲聲喝道“鍾南,你腦子壞掉了麼?提著菜刀做什麼?”這時,我才想起慌忙中,竟然忘了將弟弟手中搶下的菜刀放下。

聽到師父的訓斥聲,母親連忙從床邊站了起來,一臉震驚的望著我,急急巴巴的說道“孩子,你……你不能做傻事啊,媽求你了。”

站在四周的那些人也紛紛勸慰了起來“是啊,現在是法制社會,動刀可是要坐牢的啊。”

“是啊,那四狗子手下眾多,你一個人去也討不了好,還是把刀放下吧。”

……

面對師父的訓斥,母親的哀求,親屬的勸慰,我頗為無語。連忙將菜刀往地上一扔,解釋說“這刀我是從鍾如雲那裡搶來的,這小子剛剛說要拿它去找四狗子報仇。”眾人聽我這麼一說,頓時鬆了一口氣。未等我問,站在一旁的一個年紀跟我師父相仿的中年人,我師父叫我管他叫大伯。這位大伯嘆了一口氣,講述了師父捱打的原因和過程。

原來,師父到江西沒過多長時間,就在街上撞見了這位四狗子。當時,四狗子手裡拿著個花瓶,他看到我師父先是微微一愣,然後帶著幾個狗腿子就迎了上去。我師父當時也沒注意,擦肩而過的時候,就把他手中的花瓶蹭到了地上,給摔碎了。

我師父這人,也是個老實人,他看花瓶碎了,於是就提出賠償他。這四狗子呢,一聽說我師父要賠,頓時冷笑連連,說這花瓶是古董,價值十萬塊錢。

一聽這話,我師父就知道遇上了碰瓷的了,他立馬掏出電話報警。結果,還沒等他撥通11o,七八個人衝上來,對著他就是一頓毒打,特別是那個四狗子不知道從那裡找來一根老粗的木棍,朝著我師父右腿就是一下子。等母親聞訊趕到了現場,那群行兇者早已是跑的無影無蹤。

大伯說完之後,見我臉色不善,連忙安慰了一句說“如風啊,你也別衝動,我們已經報警了,等警察處理吧。”

警察在大伯的眼裡是公正的,那是老百姓的保護神。但我卻不這麼認為,不是我信不過警察,也對警察有偏見,主要是因為我聽鍾南那臭小子說,這個四狗子姐夫啥的是鎮上的書記,有他這個靠山在,指望派出所主持正義,我估計那玩意也是扯淡。

我想了想,還是決定,以我的方法來處理,以血還血,以牙還牙。他四狗子斷了我師父一條右腿,行,我也斷你一條右腿,大家扯平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大伯卻說話了,他說“如風啊,你好歹也是公務員,吃國家飯的,別張口閉口,就是打打殺殺的。”

大伯將我一頓訓斥,完了看了一下手機,說“你也彆著急,今個派出所的王所長要來,先看看他怎麼說。”

我心裡頭雖是十分憋屈,但大伯話了,我也不好意思不給他面子,我只得硬著頭皮耐心的等待。大概過了一個小時左右,警察來了,而且一次性來了三個。一進門,那位王所長便一臉歉意的說“不好意思啊,那個張耀祖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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