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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蘇雨晴想讓陸遠開後宮

“鍾九,你他孃的是餓死鬼投胎呀,老子上午給了你兩個饃,你現在還吃個不停。”

李良偉罵了鍾九幾句就將一壺水遞給了他,以防他噎著。

“你給的那兩個饃本來就不夠吃,我剛才殺了兩個家丁,現在想想都害怕,越害怕就越想多吃幾個。”

鍾九一邊往嘴裡塞著,一邊吞嚥著說了起來,沒要李良偉的事。

“行啦,李良偉,你有氣往鍾九身上撒,你到底還想不想娶他姐,我還能不知道你,你不過是見我們第一營接下來沒有作戰任務才這裡火,你就知足吧你,你好歹殺了守門的官軍,我這個伍長連血都沒見,火槍一槍都沒開出去!”

張俊說了起來。

“老子就是窩火,他孃的,這算什麼事,我們第一營很多將士還沒見血,就讓我們在這裡休整,然後讓第二營那幫新兵蛋子去打中中所。”

李良偉繼續埋怨了起來。

“夠了,嘰嘰喳喳的你煩不煩,你哪裡知道制臺的心思,我們第一營很多都是以前保安隊裡的老兵,殺過土豪劣紳家的惡奴,可第二營這次來還沒殺人呢,不讓他們見見血,怎麼練兵,你以為帶兵就是猛打猛殺?”

張俊說了幾句就很是不耐煩地躺進了行軍帳篷裡,睡了起來。

鍾九這時候卻是搖了搖張俊“伍長,你說那為什麼制臺不殺那狗官,還讓那狗官向忠和做千戶?”

6遠與曉櫻建立人民軍時刻意宣揚階級仇恨,在動對定海中左所的戰爭前,就刻意讓各營教導官與各連指導員做過對向忠和的仇恨教育,普及過向忠和的罪惡,所以,鍾九對向忠和的印象很差,也就稱他為狗官。

“讓官軍晚點知道我們在造反,讓朝廷以為定海一帶沒什麼事生。”

張俊說著就嘆了起來“制臺不愧為解救我們勞苦大眾的神人,是有謀略的,和打家劫舍的土匪不一樣,我們也不是作亂的土匪。”

“姓張的,你這傢伙到底是念了幾年書的,腦瓜子就是好使。”

李良偉不由得說了起來。

張俊翻過身來,平躺在地上,看著天空,頗為不甘地道“如果不是那位家裡有當御史的官,還有那隻看門第與給錢多少的縣太爺,我早就進學當相公了。”

“蘇部堂來了,全體起來,歡迎蘇部堂!”

突然。

王海大喊了一聲,第一營所有官兵都站了起來。

穿著粉色大衣戴著寬簷草帽的蘇雨晴見此不由得微微一笑。

然後,蘇雨晴問著王海“你們制臺呢?”

“已經隨同第二營去了臨海中中所,我們負責留守於此,看住千戶向忠和。”

王海回了一句。

蘇雨晴點了點頭,心想6遠原來還是個軍迷,竟不等開一次總督會議討論一下,在剛佔領定海中左所就又出征定海中中所,這是在欺負明廷無人嗎?

不過,蘇雨晴想到6遠是總督,以後或許是這個世界的帝王,自己都要成為他的臣子,也許還是妃子,自己也應該轉變一下現代人的思維,在這個世界毫無條件的服從6遠的決定,即便6遠沒有透過總督會議作出決策,自己也不應該反對,因為6遠有權力廢止總督會議。

蘇雨晴知道自己的職責就是管好內政,所以,她直接讓人把向忠和提了來“你就是千戶向忠和?”

“回這位壓寨夫人的話,小的正是。”

向忠和說了一句,他本能地認為6遠等人是謀亂的流匪,而6遠則是匪,蘇雨晴自然就是匪的妻子什麼的。

“放肆!此乃我們總督府的蘇部堂!”

文覺書此時大喝一聲。

向忠和有些懵逼,心想這群流匪還立了官制不成?好像有點成事的樣子,不像是白蓮教亂黨一樣,還以什麼香主堂主相稱。

“單理正,讓他把定海中左所的黃冊與魚鱗冊交給你,現在由你全面接管定海中左所的民政,定海中左所改名為岑港鎮,明朝衛所軍戶逃逸者甚多,在冊軍戶可能與實際不符,你需要重新統計,另外,田地也是一樣,有多少田地拋荒也得重新統計。”

蘇雨晴吩咐了起來。

單理正拱手稱是。

這邊,蘇雨晴又看向文覺書“這位向千戶就交給你了,對他的批鬥大會盡快召開,抄沒的錢糧做好統計,到時候我會讓總督府府庫的人來查驗。”

“明白!”

文覺書回了一句。

向忠和聽到“批鬥大會”與“抄沒錢糧”兩句,也不由得著慌起來,雖讓他不知道何為批鬥大會,但從字面意思來理解,也知道不是什麼好事,忙喊了起來“部堂,此乃何意,小的蒙制臺所請,依舊任千戶一職,若要錢糧,小的雖家中貧寒,但也願獻兩百石糧勞軍,但請部堂饒恕小的呀!”

“他是讓你繼續做明廷的千戶,在總督府的行政條例裡,千戶不具備任何待遇與權力,只有接受勞動改造與思想改造的義務,履行相應贖罪條例的職責。”

蘇雨晴莞爾一笑,說著就對白招娣吩咐起來“告訴嚴監生,綜合門市儘快開到這裡來,另外,告訴造船廠的劉愷安,船廠移到這裡來,這裡有碼頭,改造一些可以製造更大的造船基地,告訴工程局,立即著手準備在這一帶修建倉庫基地。”

白招娣兼著蘇雨晴的秘書之責,一邊聽蘇雨晴說著一邊就飛地記著,同時不時地往外張望著。

“不用看了,定海中中所離這裡還是挺遠的,比湖安鎮離這裡要遠一半的距離,他不會這麼快回來,等回來後,我再帶你去見他。”

蘇雨晴這時候說了一句。

白招娣臉一紅,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只道“雨晴姐,我去下達命令了。”

蘇雨晴點了點頭,莞爾一笑。

這邊。

被向忠和奴役了數十年的定海中左所的軍戶們在總督府內政部警務兵們的喝令下,聚集到了批鬥大會的現場。

而此時,向忠和已經跪在了上面,他對這種批鬥大會是未知的,也因為未知而感到恐懼,他不知道該怎麼辦,只是滿嘴裡喊著“饒命,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