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楠嘴角不受控制的又抽了下，對於林向南這樣“大方”的承認自己是臥底，也是無力反駁了。

林向南見裴楠越的受不了，笑了笑，手指在桌面上點了點，示意酒保再上杯酒。

酒保很快，給林向南又換了一杯。

“給我也來一杯……”裴楠說著，輕睨了眼林向南面前的酒。

林向南拿起杯子，輕輕晃了下，“女的還是不適合喝這麼烈的酒。”微微一頓，他輕睨了眼裴楠，給酒保說道，“給她一杯Foam。”

酒保看了林向南一眼，嘴角噙了曖昧的笑，去給裴楠也調了一杯。

“泡沫？！”裴楠輕嗤了聲，“南哥，你是覺得，我要做的，和我想去做的，都會是泡沫嗎？”

林向南痞邪的眯了下視線，嘴角噙著壞壞的笑，“女人呢，不要太聰明，否則就不可愛了。”

“呵！”裴楠翻翻眼睛，“我要是裝傻，也得你能信啊！”

林向南挑眉了下，不置可否，沒有再說什麼的喝著酒，在酒保將Foam給了裴楠後，繼續閒聊著。

那樣子，隨意中透著好奇，某些程度上看，真彷彿想要探知一些什麼？

展霄雲看著影片裡的林向南，嘴角噙著淺淺的笑，透著慈祥，“林向南這個人，有點兒意思……”

佘孝孑微微皺眉，“展爺，他這樣是……”

“兩種情況。”展霄雲拿過茶杯喝了口，“要麼是真的想要了解些什麼，要麼就只是純屬好奇。”他笑了笑，“有時候，真亦假時假亦真，真真假假的，最是讓人摸不透。”

“既然展爺對他有很深的疑慮，為什麼還非要他？”佘孝孑想不通，“到底是軍中的傳奇人物，縱然犯事兒了，也不一定會為我們所用。”

展霄雲緩緩靠在沙上，“不一定啊……”他感嘆一聲說道，“這個人太重情重義了，他能為了蘇小小一時衝動的殺了範溢雲，也自然能為了蘇小小，想要真正的去找出幕後的人。”

許昭的事情，雖然說是那邊兒人的手段。

可是，範溢雲的死，可不假。

光是這個人的死，林向南這輩子，就沒有辦法再回軍中。

最主要的是，他殺了人，是事實……

只要慢慢給他，他想要的東西，在沒有回頭了路下，這個人早晚還是會歸他所用。

……

第二天。

費鑼市的天氣格外的好，雖然入秋，卻依舊很熱。

早晨，將窗戶一開啟，迎面撲來的花香，在這樣的天氣下，又讓人心情都舒暢了很多。

“昨晚睡得好嗎？”展霄雲給葉子瑜夾了個包子，“你嚐嚐，這裡的特色。”

“睡得挺好的。”葉子瑜笑著點點頭，吃了口包子，滿嘴的花香頓時蔓延開來，“是花瓣做的嗎？”

“義父昨晚特地讓準備的，”嚴戰看著葉子瑜那頓時亮了的眼睛，淡淡開口，“全是新鮮醃製的花瓣配料的。”

“謝謝，很好吃……”葉子瑜有禮貌的看著展霄雲就笑了起來。

“和我還這麼客氣？”展霄雲故意沉了臉。

葉子瑜呡嘴笑了笑，最後，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