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新柔和張翠豔送白老回房。
張翠豔焦急的朝白新柔使眼色。
“白爺爺,我聽說明天早上附近公園了有一場寫對聯的聯誼會,您要不要去看看?”
“是嗎?那可一定要去看看。”白老笑著道,看上去很有興趣。
“明天早上七點,我陪您一起去,您看行嗎?”
白老想了片刻“那就叫上淺沫和逸堂吧,人多了也熱鬧。”
張翠豔神情閃過一絲慌張。
如果白淺沫和白逸堂那死小子一起去,她們的計劃豈不是就泡湯了?
“白爺爺,現在都凌晨四點鐘了,早上七點白逸堂和淺沫怕是起不來,我倒是沒什麼意見,不過您也知道,白逸堂和淺沫對我的誤會挺深的……”白新柔一臉為難,欲言又止。
白老眼皮輕輕一眨,幽深的瞳孔裡閃過一絲精光。
沉默了片刻“那就讓他們睡個懶覺吧,就是麻煩你一大早起陪著我跑一趟了。”
白新柔頓時鬆了一口氣“我很願意陪著您去呢,那就這麼說定了,您早些休息!”
“恩,你們也早點休息吧。”
白老躺下後,白新柔和張翠豔出了房間。
“新柔,明天不會出什麼意外吧?你說,如果我們按照那個酆先生所說的去做,他會不會到最後卸磨殺驢啊。”張翠豔面露擔憂。
白新柔也好不到哪裡去。
感覺此刻自己如履薄冰。
“他們的勢力實在太強大了,我們如果不按照他們吩咐的去做的話,剛才小命就不保了,明天見機行事吧。”
*
白淺沫回到自己的房間,伸手推開門後,頓時感覺到屋子裡有其他人存在。
她站在門口,目光凌厲的看向屋內的一抹黑影。
對方站在漆黑的房間裡,那雙深邃的眸子隱隱散著一絲冷光。
“是我!”對方先開了口。
聽到這個聲音,白淺沫的戒備心鬆懈下來。
走進屋內,開燈關門,一氣呵成。
“今天我們不在家的時候,白家生了什麼?”
白淺沫開門見山的詢問。
她剛來的時候,就察覺到白新柔和張翠豔面色蒼白、神色慌張。
像是剛剛經歷了什麼。
“那些尋找玉佩的人來過。”
“說了什麼?”
男人沉聲道“脅迫那對母女幫他們做一件事!”
當男人說出對方的約定後,白淺沫唇角輕揚,一絲冷笑劃過。
翌日
一夜未眠的白新柔,六點半起身直接去了白老房間。
“白爺爺,您起床了嗎?”白新柔站在門外敲了幾聲門。
過了一會兒,裡面傳出一陣沉悶的腳步聲。
房門應聲開啟,白老穿著厚厚的羽絨服,帶著一頂黑色老頭帽走了出來。
白新柔臉上頓時露出一抹很乖巧的模樣。
“白爺爺,您這麼早就醒了啊,我還怕來的太早打擾到您休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