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然,臺上臺下,所有斧頭幫的兄弟全都朝白淺沫圍剿而來。
“臭小子,竟敢打傷我們的兄弟?你不是本地人?”
“是不是本地人又如何?”白淺沫開口說的是魔都本地方言。
男人蹙眉。
斧頭幫在魔都早已紮根多年,不管是坐洋車的還是街邊的商家小販,沒有人不知道斧頭幫這個組織。
今個兒,這小子身為本地人,竟然敢觸斧頭幫的黴頭?
“哼,本地人竟然不知死活的趕招惹我們斧頭幫?你小子是不是瘋了?”
“臭小子,立刻跪下給我們兄弟磕三個響頭,也許能讓你少受點苦頭。”
那名剛剛率先現白淺沫的男人滿臉猥瑣的笑。
“細皮嫩肉的,如果這張小臉被毀容了,可就得不償失了,小子,還不趕快向我們三當家賠個不是?”
白淺沫捻起桌上一粒花生米,神情狷狂。
“如若不呢?”
三當家冷笑“那就讓你留下一雙手臂,來向我兄弟賠不是啊。”
原本還想把這小子送去給大哥享用,沒想到這貨自己找死。
當著一眾斧頭幫兄弟的面,他說出去的話豈有收回的道理?
這小子若不道歉,今天他非要當場砍這小子一雙手臂不可。
二樓雅間
陳平、楊將站在護欄前,一臉看好戲的模樣。
“呵呵,讓這丫頭囂張,招惹上斧頭幫的人,這次她怕是要徹底栽了。”陳平一臉得意。
“剛剛將軍說這丫頭能打十個我,不要緊,咱們看看這丫頭能不能抵擋得住斧頭幫的三萬名兄弟吧。”
斧頭幫能在魔都這麼囂張,就是因為人多勢眾。
目前整個斧頭幫內,已經有足足三萬名入會的兄弟。
這幫人天南海北,都是一些忙名之徒,慕名前來投奔。
而斧頭幫對外的政策就是,只要你夠狠,能豁出自己的性命,看重兄弟情義,就能入會。
所以,日漸壯大的斧頭幫,連那些軍閥頭目,都在極盡所能的招攬。
楊將雙手抱胸,朝不遠處正在觀戰的男人看去。
“我覺得咱們將軍春心蕩漾了。“
陳平神情一怔。
“你說將軍看上這丫頭了?怎麼可能?這丫頭哪裡配得上咱們將軍?”
“呵呵,你這呆子當然看不明白,不信咱們等著瞧,如果待會兒這丫頭應付不過來,咱們將軍絕對會出手。”
陳平冷哼“之前在o州的時候,那麼多身材豐盈、婀娜多姿的外國妞主動投懷送抱,咱們將軍都不為所動。
那些女孩兒可都是名門貴族千金,將軍坐懷不亂,壓根不給那些女孩子們機會。
怎麼可能看得上這個蠻橫粗魯的小丫頭片子?
“噓,你小聲點,當眾揭穿將軍的心思,小心回去挨軍棍。“
陳平立刻閉嘴,小心翼翼朝自家主子的方向瞥了一眼。
樓下
在三當家一聲令下,斧頭幫的幾名兄弟率先朝白淺沫圍攻過來。
在他們眼中,白淺沫不過是個有點花拳繡腿的小白臉,三四名兄弟就能當場制服他。
然而,當那幾名斧頭幫弟兄朝白淺沫撲過來時。
白淺沫端起桌上一盤花生米,朝空中一擲,嘩啦啦,一盤花生米全都朝著幾個人臉上飛濺而去。
“啊!”
就像是被堅硬的石子兒打在臉上、身上,陣陣刺痛,四個人頓時停下,雙手下意識的捂捂住臉、弓著腰,躲避花生米的襲擊。
站在一旁的三當家和一幫弟兄徹底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