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清寒剛從醫務室出來,就看到紀從安竟然上了擂臺。
推了推鼻樑上的無框眼鏡,顧不得多想,拎著醫藥箱衝了上去。
上了擂臺,一把拽住紀從安,就往臺下拖。
“你幹嘛拉我?”紀從安不滿的抗議。
竹清寒焦急的道“安少,你可別鬧了,咱們先下去再說。”
他剛剛打電話給安少,本想著讓安少想辦法解決問題。
沒成想,安少這架勢,更像是來打架的。
竹清寒心裡叫苦,他好不容易找了一份工作。
才上班第三天,就遇到了這種事。
“下去個屁啊,這孫子都踩在爺頭頂上拉屎了,爺要是不好好教教他做人,爺的臉今後往哪兒擱!”
紀從安面子比天大,今天這孫子敢砸他場子,他就要讓這孫子從今往後,不敢在他眼前出現。
“小子,口氣不小,就怕你待會兒被打的跪地求我,到時候我可不會對你這個小白臉手下留情的。”精瘦男人陰惻惻的笑了一聲。
那眼神,有些猥瑣。
小白臉?
“你丫的說誰小白臉?你這個碩鼠一樣的醜八怪!”紀從安推開竹清寒,掄起拳頭就朝那人砸去。
那男人身體靈敏的側身避開,隨即抬臂還擊。
招式狠厲、如刀如電,每下手一次絕不落空。
紀從安剛開始還能正常接招,可連續過了幾十招後,他漸漸感到有些吃力。
可對方那個死變態,臉不紅氣不喘,就像鬥雞遛狗似的。
和著,糊弄他玩兒呢?
紀從安臉色又黑又紅,心裡窩的火蹭蹭往外冒。
越生氣,下盤越是不穩。
片刻功夫,就被對方打亂了陣腳。
精瘦男人眼看紀從安已經開始暴走,他扯了扯唇,抬腿一個快下砍,從紀從安的左肩狠狠壓了下去。
紀從安踉蹌了一下,左肩傳來一陣猛烈的鈍痛,半邊身體都忍不住微微顫抖。
對方沒有給紀從安再次反擊的機會,一個旋轉左旋踢,一腳踹在紀從安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