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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護花使者

詩詩扔下吳為對著進來的兩個陌生人問道“你們誰啊?我們還沒結賬呢?誰讓你們進來的?”

靠近詩詩的張華覺得情況不對,扯了扯詩詩的衣角。

詩詩甩手打掉張華的手接著問道“問你倆話呢!啞巴啊?”

吳為一言不的慢慢站起來,護在詩詩身旁,他覺得有自己在身旁,一般人還真傷不到詩詩。

黑西裝看看四個人,不急不慢的說道“你們幾個惹了不該惹的人,做了不該做的事兒。我想不用我說你們都明白,在這表個態,留下點東西,回家好好過日子,忘記今天生的一切就可以了。”

詩詩怒道“老孃帶血的布給你們,敢不敢要!”

黑西裝打斷怒的李詩詩說道“李小姐說笑了,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今天你可以走,只要留下一句話就行。這事兒要是鬧大了,你父親也護不住你!”

詩詩嗤笑一聲剛想繼續開口,卻覺得口裡一陣酸水湧出,胃裡一陣陣的上返,也顧不得其他,急忙跑到洗手間傾瀉去了。

黑西服笑笑接著說道“她不方便,那就請在座的幾位繼續,誰打頭啊?”

吳為回頭見到劉張二人臉色都不好看,向前一步說道“來吧,從我開始吧。”

黑西服說道“這位朋友不光長得好,而且也識大體,那你自己選留下點什麼吧?”

吳為笑笑說道“我型剛弄好,不想弄亂,就不留頭了,挑一根沒用的手指吧。”

黑西服看著吳為凌亂的頭說道“風趣而不失智慧,我同意了。”

聽到兩人的對話劉張二人臉色又蒼白了幾分。

吳為摸摸兜說道“沒什麼傢伙事兒啊,總不能讓我自己咬下來吧?”

黑西服說道“這個好辦。”說完便從腰間抽出一把一尺長的軍刀,刀尖用拇指跟食指捏住,穩穩的遞給吳為,說道“用完擦乾淨就行。”

吳為接過軍刀看了看,嗤笑道“哥們你開玩笑呢?這東西還沒我牙管用呢。”說完,左手兩根手指夾住刀身,右手食指抵住刀柄,就像在手間纏繞一個吸管一樣將軍刀在左手食指跟中指上繞了一圈,右手食指一鬆開,刀身又彈回來半圈,果然是好鋼,韌性十足。

吳為隨手將已經是彎刀的軍刀拋給黑西服,黑西服接過軍刀不可置信的看著吳為。劉張二人也呆呆的望著這一幕,與其讓他們相信吳為的氣力驚人,他們更願意相信吳為是個魔術師。

吳為猛的向前一步邁出就站在了黑西服的身前,兩人距離不過五厘米,四目相對,黑西服連忙後撤,吳為感知全開對他的行動了如指掌,幾乎同時又向前邁出一步,仍然是四目相望。

兩個黑西服只覺得心裡毛,這人的行為太詭異了,兩人處理過得問題不盡其數,還第一次被驚住,但吳為現自己要抬頭仰望對方,這一點讓他很不爽,無形中降低了對對方的壓迫感。

黑西服的同伴抽出軍刀猛的向吳為頸部刺來,竟然沒留一點餘地。吳為決定戰決,雙腳踩住身前黑西服的雙腳,手抓著黑西服的領帶向後一仰,躲過了刺來的一刀,持刀的黑西服身形不穩,仍在前衝,夾在吳為跟另一人中間。吳為猛的向後一拉兩名黑子人貼在一起,接著手腕一抖將領帶纏住了兩人的脖子,一用力將兩人拉到地上,連出兩腳踢暈了二人。

李詩詩一從洗手間出來,就看見吳為將兩個黑西服擊倒在地,興奮的高聲尖叫著衝過去,用高跟鞋的鞋尖與鞋跟攻擊著兩個人身上的脆弱之處,看的吳為全身都不舒服。李詩詩幾腳下去讓剛剛被打暈的兩人又生生的疼醒了,然而脖子被纏住,身子又被吳為踩在腳下,絲毫動彈不了,只能大聲呼喚門外的同伴。吳為拉開李詩詩又是兩腳,將兩人再次打暈過去,這其實對兩人是個解脫,李詩詩喝了不少酒,踢幾下就累了,站在一旁掐著腰喘氣。

門外的四人終於覺了包房內的情況不太正常,推開包房門一看倒在地上的兩個人就立即衝了進來。吳為站在門後,等四人一進包房就將門關緊。四人沒注意身後的吳為,兩人去扶起同伴,另外兩個人警惕的望著李詩詩三個人,他們怎麼也想不明白眼前的三個人是怎麼解決掉自己同伴的。

吳為在像散步一樣走到彎腰檢視倒地同伴傷情的兩名黑西服身後,一人一掌打翻在地。又走到前面兩人的身後,拍了拍一人的肩膀,那人以為是身後的同伴,沒回頭就問道“老三,老四怎麼樣?”

“屎都被打出來了,還能有好?”吳為笑道。

兩人一聽聲音猛的轉身都是一拳擊出,這勢大力沉的兩拳打在吳為身上卻如泥牛入海,連身子都沒搖晃一下,兩人不可置信的望著吳為。吳為笑笑,瞬間擊出一掌,打在右邊一人的下頜上,此人頓時軟倒在地,另一人還想繼續出拳卻被吳為伸出左手隨意一推,不由自主的向後跌去,卻坐在了靠牆的沙上,剛想站起來又被吳為一腳踩在胸口按回到沙上。

“詩詩,認識這群人麼?”吳為無視腳下黑西服怒視而來的目光,轉頭對李詩詩問道。

李詩詩搖搖頭說道“沒見過,但我能猜到是誰。”

說著望向劉張二人,問道“咱們片子的事情,你倆誰往外說了?”兩人目光閃爍,沒有回答李詩詩。

李詩詩覺得沒有必要對這二人在問下去了,轉身對黑西服問道“是趙老闆的人吧。”

黑西服點頭說道“你知道就好,之前兩人是否將話說清楚了?今天我們是留不住你們了,可是你們能自在到幾時?老闆的能力不是你們能想象的,不要害了自己跟家人。”

吳為看著他的囂張樣子十分不爽,腳下加了一分力,黑西服悶哼一聲,不再言語

。李詩詩想了想,對黑西服說“你們趙老闆可能沒我想的那麼簡單,但明顯我們的情況你們也並不是都瞭解。”說完望了一眼吳為。

黑西服也對吳為的戰鬥能力很吃驚,點頭表示同意,但是又說到“你的確很強,但是還保護不了所有人,我們只是馬前卒,甚至連棋子都算不上,看在你手下留了幾分力的情分上,勸你們一句,沒必要跟老闆為難,那隻能是為難自己。”

吳為覺得事情很麻煩,對著李詩詩問道“什麼事這麼麻煩?”

詩詩回答道“這事我想簡單了,他們既然知道我父親身份還敢對我動手,不是太傻就是無所顧忌。”

“他們不像傻子。”吳為提醒到。

李詩詩對著吳為說道“嗯,以後的事情不用你管了,我想辦法處理。”又對著縮在一旁的劉張兩人說道“咱們的片子先放放,先跟他們談談。這事兒算我身上,不會連累到你們的,你們先回去吧,一會我跟吳為走。”

劉張二人畏畏縮縮的探頭向門外看了看,覺得很安全才相互攙扶著走出了包房。

吳為對李詩詩問道“咱倆接下來怎麼辦?”

“涼拌!”詩詩白了吳為一眼,又對黑西服說“回去告訴你們老闆,咱們的事兒暫時打住,我手上的東西現在也不會往外放,有空我自己找你老闆談談。”說完也不等黑西服回答,將桌上的一杯酒一口喝光,拉著吳為往外走去,也不顧地上的幾個人直接踩著就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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