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她很滿意,等有材料了,她在做個有棚的,這樣就曬不到了。
他們一路上賺足了眼球,還沒到秦師長家裡,就被傳開了。
人人都知道柏營長有個速度極快的板子,後面還有兩會噴火的東西。
極快地吸引了上面人的注意。
到了秦師長家門口,柏溪就下來了,顧晚知道到地方了,也下來把滑板收了起來。
只見她嚓嚓兩下,按一下什麼東西,滑板就收縮成了一塊板磚大小的東西。
暗中觀察的人瞳孔緊縮了一下。
秦師長自然也接到了命令要好好招待他們倆。
開啟門後,秦師長眼神複雜地看了好幾眼柏溪。
那眼神,恨不得把他剖開看看似的,柏溪感覺後背毛毛的。
“秦師長,怎,怎麼了?”柏溪摸了摸自己的臉上,也沒啥啊。
秦師長很快收斂了神色,連忙招呼他們進去。
與此同時,研究院一大幫研究員正往這邊趕來。
那浩浩蕩蕩的陣勢,把路過的人都嚇了一跳,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
“快,進來,軍醫在裡面等很久了,這位就是你媳婦了吧?長得真水靈。”秦師長好一陣誇。
他不認為這東西是從別處來的,倒是這不顯山不漏水的小柏媳婦看著有些深藏不漏。
瞧這淡定不耐的神色,一看就是個有本事有才華的能耐人。
顧晚此刻很想回去繼續研究,她有些上頭。
尤其是看到自己做出來的東西這麼好用之後,她恨不得立馬飛回去把部隊的汽車拆了,自己研究。
可她知道這不現實。
於是她才有耐心忍受秦師長的嘮嘮叨叨,因為她是有目的的。
“是啊,今天麻煩您了。”柏溪給秦師長使了個眼色,拉著自己的媳婦往軍醫那邊走。
軍醫是個三十歲加的年輕女性,身上的幹練以及鐵血的氣質一度讓顧晚以為她是個軍人而不是醫生。
許玲見到柔柔弱弱的小姑娘,整個人都柔和下來了。
部隊裡都是一群糙漢子,她長時間跟他們接觸,多少也有些受他們影響。
要知道以前她也很喜歡裙子和首飾的。
“你就是柏營長媳婦吧?你哪裡不舒服啊?”許玲柔和地握著她的手溫和地問道。
顧晚不習慣別人這麼親近自己,身體略顯僵硬,但還是點了點頭。
許玲先是問了她的一些基本情況,隨後又把了脈,許久,嘆了口氣。
一直緊張兮兮看著許玲的柏溪心裡咯噔一下。
迫不及待的問道:“怎麼了許軍醫,我媳婦她……”
他的聲音略顯哽咽,彷彿只要許玲說出什麼不好的話來,他能當場暈過去一般。
許玲不得不感嘆一聲,這柏營長是真愛護他媳婦。
“哎,倒也不是,就是她身體本來先天性的就弱,再加上之前是不是落過水?”
柏溪點點頭,之前就是因為媳婦落水他救了他們才能成親的。
許玲再度嘆氣,幽幽地開口,“吸入寒氣太多,傷了根本,若是有上好的人參調養身體的話,還能少受一些罪,可人參可遇不可求,更別說上好的人參了。”
她也感到十分無力,若是得不到好的治療,這年紀輕輕的小姑娘,真是可惜了。
柏溪控制不住的身體微微搖晃,顫抖著開口問道:“那,最多還有多久?”
他一定會有生之年都盡力去尋找人參的下落,可也要做好最壞的打算。
許玲沉思了一下,伸出了一隻手比了個數字。
柏溪跌倒在地上,顧晚垂下了眼眸。
沒想到這具身體接近了油盡燈枯,難怪她一直感覺哪哪都不舒服。
“不能再多努力一點了嗎?”柏溪眼眶溼潤的開口求道。
“在我的精心調養之下,最多能保她十年平安無恙。”
十年,十年太少了。
顧晚現在才19歲,十年也才29歲。
難道他和媳婦就只剩下十年時間了嗎?
“還有一件事我要跟你說一下。”許玲沉重地開口。
“什麼?”柏溪再度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