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小姐你不能進去。”
陽夏摘下墨鏡,慢悠悠地道。
“你好,我是沈曼。”
“沈曼?”問話的人狐疑地看了一眼陽夏,還是面無表情地道,“對不起,不認識。裡面是命案現場,你不能進去。”
陽夏笑了笑,撥通一個電話。
“埃文,我到了。但是現在進不去……”
陽夏把電話開了擴音,遞給問話的小哥。
對面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透過聽筒傳來。
“這是重案組特聘的刑偵顧問,你讓她進來吧。”
陽夏掛了電話,聳了聳肩。
“現在呢?”
問話的小哥讓出一條道,向陽夏鞠了一躬以示歉意。
陽夏才走進公寓,一股血腥腐爛的惡臭就撲面而來。
“口罩,還有一次性手套。”
陽夏話一落,就有一個金碧眼鷹鉤鼻的高大男人把東西拿了過來。
“沈,好久不見。”
陽夏把口罩和手套都戴上,淡淡地掃了埃文一眼道。
“拉倒吧,你前天才在我偵探社吃的飯,少套近乎。”
埃文沒有感到一絲的尷尬,直接帶著陽夏到了浴室,這會兒屍體還沒挪走。
“死者閨蜜來找她的時候現的屍體。她有她家鑰匙,又聯絡不到人就來看看。”
死者是個二十多歲的女性,屍體腹部、心臟分別有好幾處致命傷,傷口深淺不一。
因為長時間泡在水裡,屍體表面有些白腫。
陽夏上前伸手按了按,又掀開死者眼皮看了好幾眼。
“死亡時間大約在兩天左右,兇器找到了嗎?”
埃文搖搖頭,開口道。
“還沒有,不過目測是水果刀之類的器具,檢查了廚房以後並沒有現刀具減少。”
陽夏倒退了好幾步,四處看了一下,得出一個結論。
“如果這裡不是第一案現場呢?”
埃文點了點頭,“我也有這個猜測。”
“浴室裡沒有多餘血跡和打鬥痕跡,但是也不能排除是兇手打掃了現場。”
陽夏點點頭“法醫什麼時候到?”
“估計快了。”
陽夏在整個公寓裡環視一週,終於在入門的地方現了線索。
“手電筒。”
“拍照。”
埃文蹲下,定睛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