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趙祁言這麼對她,就怨不得她了。
“那臣妾來日再來看您。陛下好生休息,千萬保重龍體。”
慕容丹福了福身子說道。
趙祁言簡單應了兩句就讓人下去了。
李為才在一旁眼觀鼻,鼻觀心。
渣,這是真的渣。
兩天後,陽夏的寧康宮倒是來了個老熟人。
蕭柔亦望著上的陽夏,緩緩開口道。
“太后娘娘,臣妾今日來是和珏兒有些關係。”
陽夏會意,說道“從荷你把不相干的人都打了。”
“是,主子。”
不一會兒整個正殿就留下了陽夏,蕭柔亦和二人的貼身侍女。
蕭柔亦絞著帕子,最終還是道。
“太后娘娘,昨兒個珏兒來信說是惠貴妃她……”
陽夏笑得莫名,接過蕭柔亦的話頭,“怎麼了?鳳儀殿那位要吃回頭草了?”
蕭柔亦面上也不怎麼好看,兒子成了備胎,她又怎麼高興地起來。
“太后娘娘英明,鳳儀殿那位給珏兒去了信,言語親暱,詢問珏兒的近況。”
陽夏漫不經心地捻起一塊糕點,咬了一口。
“她問你便讓禮親王回了去便也是了。”
“啊?”蕭柔亦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娘娘這不大好吧,鳳儀殿那位畢竟是皇上的妃子。”
“有什麼不妥的,皇帝做得,你禮親王便做不得了?”
蕭柔亦心驚,陽夏這話說的算是誅心了。
“臣妾愚鈍,還請娘娘明示。”
陽夏優雅地解決了手上的糕點渣子,拿帕子細細擦了擦。
“回吧,信裡也不用說旁的,只說希望那位珍重,剩下的交給哀家。”
“對了,搞的文藝點。”
蕭柔亦“文藝點?”
陽夏喝了茶,解釋道,“就是詩意一點,最好回的似是而非一點,態度點明一下,當然含糊點更好。”
“其實都無所謂,鳳儀殿那位反正也沒什麼腦子。她家最近火燒眉毛,正是上火的時候。”
蕭柔亦低了低頭,柔順道。
“娘娘,臣妾斗膽問一問您的安排。”
陽夏笑了笑,貴太妃到底還是慈母心腸,為母則剛。
“哀家之前說的事一直作數,你呀,也別擔心哀家拿禮親王作筏子。”
“屆時哀家會派人藉著禮親王的名頭給鳳儀殿行些方便,至於對方如何想哀家便不得而知了。”
蕭柔亦現陽夏看穿她的小心思,一時面上燒紅,頭不由得更低了。
“娘娘寬容。”
陽夏笑了笑,也不點破。
“貴太妃你許久不出宮,禮親王又在病中,今天出去看看人家罷,好全了你們的母子情。”
“左右宮中無事,住個幾日再回來也是可以的。”
蕭柔亦的眼睛一亮,“娘娘?!”
“去吧,時候不早了。”
蕭柔亦高興地行了禮,便退了下去。
“臣妾謝太后娘娘恩典。”
隨後陽夏閤眼半靠在鳳座上,從荷走過來,指尖搭在陽夏的額邊細細按起來。
“主子,鳳儀殿那邊……”
陽夏說話沒避著她,是故從荷也知道這件事該她去辦。
“前幾天不是送了兩個釘子進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