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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九哥你不喜歡姑娘啊?

更何況,他根本打不著。

擺弄著金針的姑娘一隻手輕輕一抬,針尖兒朝上,直對著白興言的手腕就刺了過去。

立時,一陣力無的痠麻傳來,白興言蓄了滿滿的力度瞬間就卸了去。那隻手像殘廢了一樣從半空中耷拉下來,就像胳膊上掛了一塊兒肉,完全不聽使喚。

“你對我做了什麼?”白興言冷汗都冒出來了,“白鶴染,你到底做了什麼?”

“別吵,就是紮了你一針。”她面無表情地告訴對方,“一個警告而已,若你再對我出言不遜,下一針就扎到你喉嚨上,廢了你的嗓子。”

她晃晃手中的金針,看著面前的父親就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她:“白興言,聽著,你之於我,沒有任何情份。我之所以願意到這裡來情,讓你能先回家去,完全是看祖母的面子。但就依你這個作法,祖母施於我的情份也不夠你折騰幾回,所以,做話做事前,最好自己先掂量掂量,什麼可為,什麼不可為。且好自為之吧!”

她完話,身子便不再依靠在馬車上,而是端端站直,款款地立在那處。戌時漸濃的夜『色』將她緊緊包裹起來,只當空一輪初升的彎月傾灑下一道白光,正映在她的身上。

這一刻,白興言竟在這個女兒的身上感受到的,是一種令他恐慌無比的陌生。好像他從來都不認識這個人,好像面前這女子根本不是他的親生骨肉。那種明明應該特別熟悉,卻突然之間像變了一個人,陌生得令人恐懼的感覺,讓他幾乎不寒而慄。

他很想問問面前這個人,你是白鶴染嗎?可卻又覺得這樣的問題很滑稽。這不是白鶴染又能是誰呢?他還沒老,不至於糊塗到連個人都會認錯,連張臉都分不清楚。

只是,既然這個女兒讓他害怕,既然這個女兒讓他感到不適了,那麼,便不能再留。即便這人被十皇子相中,可一日沒嫁,就一日是他白家的女兒。皇子正妃死不得,朝臣家的女兒卻可以。他一定要再想辦法,將這個肉中刺徹底的拔除,唯有除掉白鶴染,他的未來才能一片光明,他們文國公府的生活才能像從前一樣平靜,且任他擺佈。

白興言將心底恐慌強壓下去,並用一聲冷哼將適才的念頭掩蓋住。他託著自己被針扎過的那隻手腕,一雙眼冷冰冰地瞪向白鶴染,就像在瞪一個仇人。什麼父女親情,什麼血脈骨肉,在他的眼裡什麼都不算。

兒女於他的意思,僅僅是能不能為他的人生帶來更多的輝煌、能不能被他所用成為鋪路的石子。若能,便好生養著,若不能,便只能自求多福。

“本國公這一生最後悔的事有兩樁,一是娶了那短命的淳于藍,二是生出你這個孽障。白鶴染,我知道你想要報仇,那便放馬來報,本國公到是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大的能耐,能翻出多大的浪花來。”他扔下這麼一番話,上前幾步,抬腿就踢了趕車的廝一腳。

那廝吃痛,撲通一下跪到地上。白興言就直接踩上他的背,進了馬車。廝疼得直咧嘴,回頭看看白鶴染,想兩位姐也上車來。可這時,就聽馬車裡的人大聲道:“還不快快回府,等什麼呢?”

廝也不敢問了,跳上車揚鞭打馬原路返回,留了白鶴染白蓁蓁幾人還站在原地,吃了一肚子馬車急馳揚起的灰塵。

“就這麼走了?”白蓁蓁瞪著遠去的馬車,不知該笑還是該哭。“我們來接他,結果他坐著我們帶來的馬車自己走了,把我們扔在這裡。”著,又抬頭望望,“現在什麼時辰了?都黑透了,姐,你聽沒聽過這樣的父親?大半夜的把親生女兒扔在外面,自己不但走了,還是坐著女兒的馬車走了,他這是要幹什麼?想把我們扔了不要嗎?”

“又不是第一次扔了,習慣就好。”白鶴染對此全然不在乎,父親這個定義,前世今生在她心裡就沒有光輝過,沒有給予希望,便也無所謂失望。

可白蓁蓁就有點兒受不了了!

雖然她早知這個爹是個什麼德行,但畢竟年紀,總還是盼著爹有一能醒悟,能好好待她們兄弟姐妹,能好好看一看除了白驚鴻之外的其它兒女。

可現實一次又一次地扇她的巴掌,她的那點兒希望在白興言一次又一次的作死中,終於磨得一乾二淨。

“王鞍!”白蓁蓁指著馬車大聲罵道:“白興言你不配當父親,你就是個混蛋!你給我等著,早晚有一你會後悔!早晚有一你會抱著你的春秋大夢掉進萬丈深淵,再也爬不上來!王鞍,我等著那一,哪怕跟你同歸於盡我也樂意!白興言!我跟你恩斷義絕!”

最後這一嗓子撕心裂肺,寂靜的宮牆外,就只有她的聲音破空而起,驚著了正從宮門裡走出來的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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