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賤……”

這熟悉又不和諧的調調，勿念回身揪起那條灰色的尾巴，直接扔飛……

兩聲慘叫，一條蛇妖和一個人形生靈落了下來。

勿念不想說話了，來的是百里聖。

“你那是什麼表情？就算不想看到我也不用表現的這麼明顯吧？”

勿念“知道就得了唄，還非得說出來。”

百里聖“我做錯了什麼？”

勿念“就是因為你什麼都沒做錯，我連批判你都找不到突破點。”

百里聖“呵呵。原來我的錯誤就是我沒錯。”

鳳淺“別吵架，因為點什麼啊？”

勿念“你怎麼回來了？”

鳳淺“不然呢？”

勿念“我以為你跟饕餮私奔了。”

鳳淺“只是去轉轉，比起嫁人我更喜歡被人喜歡的感覺。”

灰蛇“呵呵。”

鳳淺“你有意見？”

灰蛇“人家的喜歡不值錢是吧？被人喜歡的感覺……呵呵。”

鳳淺“這就上綱上線了，我跟他們說過不要喜歡我，他們說沒辦法控制不了啊。”

灰蛇“上天果然公平。”

問馨“何解？”

灰蛇看向她，“好像也沒那麼公平。”

問馨“你的嘴可真欠。”

勿念“你還在這幹什麼？那麼喜歡當婦女之友？”

百里聖“勿念。”

勿念“幹嘛？”

百里聖“你是不是被狗咬了？”

勿念“反正我的人設早就崩了。”

百里聖“同崩。”

勿念“我一直有個疑問。”

百里聖“問。”

勿念“為啥你的心魔是個姑娘？”

百里聖“……”這個問題他沒想過，“性別有那麼重要嗎？”

勿念“對你這種老妖怪來說還真不重要。”

百里聖握了握拳頭，然後鬆開了，他不打女人，絕對不是因為打不過。

鳳淺“小灰你總看我幹嘛？比缺德問馨直接能把我秒成渣渣。”

問馨“人身攻擊要不得，你就是嫉妒我過得好。”

鳳淺“我是人見人愛的女媧血脈。”

問馨“我是犼的娘。”

鳳淺“我是命運之主。”

問馨“我女兒是犼。”

鳳淺微微一笑，“我是勿念的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