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就是寂寞。”
“瞎說,你會寂寞?”
“我從來都是寂寞的人啊,既然已經跟你說了我的成長經歷,就不怕再跟你說更多。當年我流浪的時候就沒什麼朋友,這兩年做上門女婿更是沒人搭理我,每天就跟丈母孃和一條狗作伴。”
看著楊牧噘著嘴抱怨的樣子,相茹就覺得充滿了喜感,她才不相信楊牧是一個多愁善感的男人,這小子所有外向的表現都是假的,誰也猜不透他的心。
楊牧繼續嘆氣道“記得去年有一段時間,我真是特別貼別寂寞,每天無所事事。丈母孃讓我遛狗,我就帶著那條小貴賓出門,哎,真的要鬱悶死了,你猜怎麼著?”
“怎麼著?”
“丈母孃家的那條狗是公的,我帶著它散步,剛出去不遠它竟然追上一隻母狗,把人家給幹了!狗都能找到個伴,老子竟然還不如一條狗,丟人啊!”
相茹聽得目瞪口呆,臉『色』漲紅,許久之後才道“流氓!”
“真的啊!還有去年冬天,我一個人躺在床上,就覺得好冷,想著要是有個人抱抱該多好,只可惜沒有,後來我現了一隻蟑螂,就四處找想要打死它,最終在床下現了那蟑螂,而且還是現了兩隻,那公蟑螂正壓著母蟑螂,也不知道是做什麼非法勾當呢。爺爺的,老子竟然還不如一隻蟑螂!沒天理啊!”
“你......你就胡說八道!你怎麼知道蟑螂是公是母?”
“笨!”
楊牧來了精神,從地上起來坐到床上,靠近相茹。
相茹覺得有些緊張,向邊上挪動了下屁股。
楊牧比相茹更快,直接把相茹堵在了靠牆的地方,相茹再無退處,只能任由楊牧與她肩膀都貼在了一起。
“告訴你,那隻被壓著的是母的,上面的是公的。”
“為什麼?”
相茹在此刻表現了對男女曖昧的單純。
楊牧瞪大眼睛道“因為母蟑螂是趴著的啊,所以上面的只能是公蟑螂,不可能是母的!你難道沒聽過老漢推車?”
“你......你都要下流死了!”
相茹羞的伸手去推了楊牧,楊牧則哈哈大笑出聲,調戲女兵王的快感不言而喻。
就在這時,外面一聲槍響,接著是響聲不決。
兩人一愣全都站起,相茹皺眉道“好近!是我們隔離營地。”
楊牧道“恩,現在看來一定是有人搗鬼,我們隔離營地會生跟第五隔離地那邊一樣的狀況,有喪屍出現。”
“我出去看看。”
“有什麼可看的,這邊有那麼多兵,會去管的。”
“可我也要幫忙去。”
相茹的使命感非常強烈。
楊牧以前不相信當兵的真會這樣,現在最少有一個兵是想著為國為民的,楊牧也覺得挺欣慰。
“那你去吧,我在家陪著孩子。”
“好。”
相茹也不勉強楊牧,接觸瞭解了楊牧的人,相茹不想用自己的三觀去改變楊牧,因為改變了,他就不是她這幾天越來越認可的男人。
雖然對於相茹來說楊牧身上有很多缺點,可她越來越明白,正是楊牧的這些缺點與優點結合起來,才形成了一種獨特的氣質,讓她明明覺得很煩,卻越來越放不下。
相茹懷揣著這種情緒衝出去,可到了外面一看就傻眼了。
這還是隔離營地嗎?已經混『亂』一片,人群在四處奔跑,可不是一兩隻喪屍,看著估計足有幾十只穿『插』在人群裡,瘋狂撕咬著周邊的人,相茹只看了一會就有幾十個活生生的人變成喪屍。
這下可壞了,隔離營地雖然只有一萬人,但住的空間很小,人口密度非常大,喪屍病毒會很快擴散的。
相茹拿出隨身配刀就衝了上去,跑出只有兩百米就進入了普通隔離區。
其實隔離區內有很多的鐵絲網,把隔離區分成一塊塊。
可這些隔離網之前的門都沒有關,這就讓喪屍能夠擴散出來,也算是監管不力吧。
人群喪屍都堆積在一起,相茹想去殺死一隻喪屍,可眼前有十幾個人擋著,她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