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電了,沒空調,天氣熱,就是衣服穿的少才舒服。
只要遮住醜就好,其他的想那麼多幹嘛?
如果別人覺得自己穿著內褲來回走不妥,那絕不是自己的問題,而是別人的思想不單純。
動物世界裡所有的動物都不穿衣服,天地為合,全是自然,這才是大道。
楊牧從小就愛胡思『亂』想,主要是他沒事做。
既然想得多,他就有一套自己的處事理論,與大同並不相同。
吃過飯後楊牧也不客氣,讓張麗去洗碗,把胡蝶拉去了小房間。
“嘿嘿,吃醋了?”
這個房間也有衣櫃,胡蝶開啟看,都是男人的衣服。
“一會你穿上點吧,房間是有點熱,不過下午很快過去,晚上氣溫會下降的。”
“問你吃醋沒?”
“我和她吃什麼醋?一個想要獲得你保護的弱女子罷了,況且你這人看著粗,心卻細緻,從小得到楊玲語文老師的教育,骨子裡有股子文青的勁,你能看上她?切,我不信。”
“胡蝶,這你是高看我了,我文青個鳥,從小到大我就是痞子。這麼說吧,深更半夜她要脫光了爬上我的床,我絕不拒絕。”
“行了行了,你要真有心思,等回頭遇到個好貨『色』,我給你說去,她就算了吧,看著不錯,其實已經是個老女人,估計三十多了。”
“哈哈,還說沒吃醋。”
“你哪隻耳朵聽到我說沒吃醋了?醋我是吃了,但卻沒在這女人身上,只是覺得你們男人啊,有一個算一個,都沒差。吃著碗裡看著鍋裡,一個玩具給你們玩兩天,你們又想要新的,都是喜新不厭舊的主。”
胡蝶嘮嘮叨叨,楊牧就直接躺床上聽她說話。
身形全都放鬆了,覺得有一種居家過日子的感覺,挺不錯。
慢慢的,他的睏意上來了。
最後聽不到胡蝶的聲音,閉著眼睛,暈暈沉沉,即將入睡。
忽然,楊牧的眼睛又睜開,就見房間裡胡蝶已不在,估計是看他睡著了,想讓她睡的安生。
楊牧看著房中吊頂的燈,眼睛直,然後頭腦越來越清醒,酒勁兒都散了,再也睡不著。
他想起了剛才吃飯時的一個小『插』曲。
張麗炒了幾個菜後,就想往自己身邊坐。
胡蝶開口道“男人們喝酒呢,你就過來跟我說說話吧,剛才我看你家中的相片,你老公長得還挺帥呢,特別會穿衣服,像是男模一樣。”
張麗愣了一下,這才笑著走過去,與胡蝶說話。
只是聊了一會,張麗就開始打探胡蝶和楊牧的關係。
胡蝶直接道“他是我男人。"
張麗的臉『色』終於改變,有些失望,眼中還透出了一絲陰冷。
啊,她是對蝴蝶有敵意啊?
這其實正常,胡蝶對她還有敵意呢。
楊牧猛地坐了起來,走過去到了衣櫃邊,將衣櫃拉開。
這裡都是男人的衣服,楊牧之前在蝴蝶收拾的時候掃過一眼,沒太注意。
現在一看卻是臉『色』急轉,陰冷了下來。
他快出門,外面阿神和大森已經喝得暈暈沉沉,倒在沙上。
廚房中張麗正在收拾洗碗。
楊牧冷聲道“我的女人呢?”
張麗側頭看到楊牧出來了,微微愣了下,然後道“啊?......你不是睡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