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裡了啊!嚇死我了!”
張曉靜當然不是關心楊牧,只是害怕楊牧走了,自己的女兒也跟著飛了,再沒希望找到那可憐的孩子。
楊牧對於張曉靜撲身竟有了一絲適應。
她是因為激動,楊牧不激動啊,他能冷靜的感受到這女人對自己的刺激,一具豐滿而成熟的身體。
將她環抱後,楊牧笑道
“孩子他媽,放心好了,我說帶你去找女兒就會去,如今小丫頭在我的隊伍裡是個香餑餑,每個人都喜歡她。”
“是嗎,你快和我說說她的事。”
“總要讓我吃點東西吧?”
“恩恩,都給你準備好了,就在我的那臺車上。”
張曉靜的車,其實就是張曉迪的車。
兩個人過去時,張曉迪正和兩個男人喝酒,可憐兮兮的梁弱姿在邊上伺候。
“艹,跑哪去了兄弟,我找你好久!快點上來喝酒!”
張曉迪已經有些喝多,表現的很是亢奮。
楊牧也沒客氣,上了車坐在後排座位上,接過張曉迪遞來的一小瓶二鍋頭,開啟喝了一口直吐舌頭。
低頭一看竟是六十三度!
這酒度數是有,但在食雜店賣兩塊錢一瓶,是否為真酒就難說了,對人的身體有害無益。
不過喝酒之人想要喝酒時大多不管那麼多,楊牧就不介意,唯一不喜歡的是酒的口感,真是太差了。
虛情假意的與張曉迪和另兩個男人撞了幾次酒瓶,這就成為了狐朋狗友。
楊牧終究還是把那瓶口感很差的二鍋頭喝光。
北方人喝酒喜歡拼,撞了杯要喝,你好我好都要喝,感情深一口悶,感情淺舔一舔,看我一眼你就要喝光,我看你一眼你也要端酒,總之喝酒的理由五花八門,不喝多就是不講究不意氣,我喝多你沒喝多那就是看不起我!
這也算是一種喝酒文化了,不能用好壞來評價。
“弱姿,找人搞幾箱啤酒過來,我要和我侄女的乾爹喝個一醉方休!”
弱姿懊惱的瞪了楊牧一眼,然後離開去找人到後面的車子上搬了啤酒,酒拿來後張曉迪就找楊牧對瓶吹。
楊牧算南方人,喝酒沒那麼急那麼快。
可楊牧的酒量天生就好,現在心裡正因為失去原石控制能力的事懊惱,因為綠色原石的神秘而憂心,如果能夠以酒解憂也不是壞事,對方要喝,那就喝吧!
就這樣,張曉迪喝,張曉靜也讓楊牧和張曉迪拉來喝,反倒是弱姿沒人搭理。
車上也沒她的地方,就只能站在車下,天一黑,就凍得瑟瑟抖了。
車子上這時只剩下了張曉靜姐弟,另兩個喝酒的男子,張曉迪的哥們尿遁了。
說是去尿尿,兩人結伴去了半個小時沒回來。
張曉靜已經紅著臉靠在車子上睡著,張曉迪趴在沙上正在絮叨。
“我媽才六十!操塔瑪的,就死了!肺癌!以前就查出來了,她都沒告訴過我們,怕我們花錢給她治病!瑪德,我不孝順啊!我張曉迪不孝順,我都沒給我媽看病她就走了!叔叔,你說我張曉迪是不是不孝順!套塔瑪!”
張曉迪一邊說一邊哭還一邊罵,當然也在一邊喝著酒。
楊牧能理解他的心情,或許他真的有諸多懊惱吧。
一個計程車司機一個月能賺幾個錢,家裡條件一定很一般。
母親現得病隱瞞不報,就等著死,還不是想要給兒子省點錢,讓他以後能有更好的生活,而不至於讓自己的病將家裡拖垮嗎?
或許是沒有醫保,所以就怕有病,寧可病死也不治,終究是錢鬧的。
楊牧也喝了不少酒,血氣上湧覺得這事挺悲哀。
伸手拉過張曉迪的手,拿著手中的酒瓶子撞過去。
“母愛萬歲,對不對?”
“對!母愛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