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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0、王府的溫柔陷阱

宇文泰確實已經醉了,他朦朦朧朧之間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上的榻。

深夜,人靜,宇文泰跌跌撞撞的進入了房間,長孫無垢似早已睡在榻上,光彩奪目,但他已醉,醉眼朦朧,他的醉不知道是真醉,還是裝醉,還是故意自我麻醉。

唯有一點能夠確信,確實是醉了。

他一頭栽倒在繡榻上。

他朦朦朧朧的時候,只覺得紅燭在燒。

他似乎覺得身邊有人,他似乎意志不是那麼清楚,他甚至忘了他在長孫稚家,他以為那人是小東西,他醉得不可遏制。

他朦朦朧朧的道“來來來,我們來日日與君好。”

日日與君好,這是他與小東西的暗語。

這當然也是名詩,“君恨我生遲,我恨君生早.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時,日日與君好.。”

往常,一聽這個暗語,小東西便心領神會。

有時候甚至會立刻脫口吟出這詩歌的另外兩句“化蝶去尋花,夜夜棲芳草。”

小東西常常稱道他前生可能是位詩人,卻不知他實際上也不過是掉書袋而已,這詩並不高明,是唐朝無名氏所作,只不過是契合他與小東西的情狀而已。

但這次,旁邊那位絕世的姑娘比她沉醉更甚,聽到這詩她全無反應,她第一次見宇文泰,見宇文泰破案比她還快,比她破案的手法更有智慧,而且還有定秦劍。

他的年齡與自己相仿,比自己大不過4歲,而且這般聰明,瞧著也有正義感,她第一眼就滿意了。

女人都是敏感的,宇文泰在她破案最後抓住那個瘸子的一天匆匆趕來,她自然知道宇文泰趕來的目的何在,自然也知道自己的吸引力。

他長得那麼帥,那麼年輕,還那麼英雄,她後來最怕的是父王不同意,生怕後母不滿意。父王她還可以左右,但是後母她不能左右。

她倒是沒料到羅氏比父王還好說話,她更加料不到的是羅氏和長孫稚極滿意。

他的這對父母不但把宇文泰給灌醉了,甚至把她也給灌醉了。

和羅氏不一樣,羅氏堅信長孫無垢即便是做妾,日後也必能正位宮闈,但長孫稚卻畢竟是個王爺,有維護面子的需要。

家中的兩位女人,對他來說,都是十分難搞定的。

長孫無垢屬於吐口唾沫就是個釘子,言出必行,無可更改太有主見的,放言做妾她無所謂那便是真的無所謂,羅氏則一面也覺得無所謂,一面也要照顧他的面子。

他看見宇文泰微醉,忽然計上心來,不如將女兒也灌醉。

造成既成事實。

如此一來,宇文泰醉酒欺負了自己的女兒,必定理虧,這是其一,到時逼迫他讓無垢做正妻,他便難以抵拒,至於其二,他立刻派了一輛車前往南陽王府......

室內,燭影搖紅,宇文泰恍恍惚惚的睜開眼,這次,他是真的醒了,他搖了搖頭,還沒有意識到生什麼,然後鼻子裡就聞到了異常的芳香。

這種女兒香,與蕭東奇的大有不同。

但他雖然酒醒,不過也還是有些混沌,他拍了拍頭,甚至沒有感覺到香氣的不同,房間的不同,燭火的不同,帷帳的不同。

五六月間,北方的繡榻上已經鋪設了涼簟了。

他只蓋了一層薄薄如蟬翼的被子,他遲鈍了片刻,便聽見身邊嬰寧一聲,燭火距離帷帳有些距離,在窗下的燭架上。

帷帳之中朦朦朧朧,他聽到那聲嬰寧,還以為是小東西。

陡然間,他感覺到有些不對,然後一切的一切,不同的不同,全都湧入他的意識之中,他大叫一聲“哎呀。”

他慌慌張張的跳下繡榻,感覺完犢子了。

秀榻上躺在他身邊的這女子絕非是蕭東奇,房間佈置、他在南陽王府的帷帳款式、色澤都不一樣,他跑到燭架旁,取了一根蠟燭來,慌慌張張掀開帷帳。

正好長孫無垢轉過臉來,她還沒有醒,她的臉上還紅霞未消,她的臉上還有饜足之狀,她的手臂、香肩、腿都未著寸縷,唯有薄被蓋住了胸腹之間。

燭火、暗香,旖旎,本該是良辰美景奈何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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