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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六四、滅柔然,狙殺頭兵可汗

這些搞明不行,搞破壞橫行的革命小將也希望大財,也知道頭兵可汗現在毫無還手之力,他們也在到處找頭兵可汗,希望逮到他,口中大叫“鬱久閭阿那瑰,還不出來投降?

他們一路殺人放火,到了掖廷、到了那位可賀敦的營帳,也就是頭兵可汗老婆、鬱久閭胭脂母親的營帳。

頭兵可汗覺得她已老,但這些革命小將不覺得,他們覺得三十來歲尚還可人,如此情境,弄來胯下,折辱一番,滋味美妙。

可賀敦長嘆一聲舉起蠟炬,點燃了帳子,火苗不久從天而起,她喟然長嘆縱身跳入了火海。

整個柔然王庭到處是火,頭兵可汗逃到哪兒火便燒到哪兒。

好在是夜間,夜幕下烈火熊熊,雖然也能照人,但究竟不是白天,所以,能見度還是要差一點,所以這一夜頭兵可汗在顫抖之中還是逃得了性命。

這次率軍攻擊柔然王庭的魏軍將軍乃是宇文泰、侯莫陳崇、李弼、全旭、李泉等人,整體兵力並不算很多,約佔宇文泰整體麾下勢力的不過四分之一。

他隱藏實力,當然還有妙用。

次日,天剛矇矇亮,那些腳底下還沒有來得及抹油的頭兵可汗麾下尚有千餘人陪同頭兵可汗,柔然太子庵羅辰及頭兵可汗堂弟鬱久閭俟利、其子鬱久閭庫提,鬱久閭鐵伐等皆在列。

堂弟鬱久閭俟利準備了一匹駿馬陪侍著可汗,大家見這時一夜過後,追兵似乎並未追及,於是開了一個短暫的御前會議,大家意見一致高度統一

先逃往最近的一個水源地,逃到水源地當然是為了更好的逃跑。

柔然王庭旁有河,但是這時候已經為魏軍以及阿史那燕都所部侵佔,頭兵可汗等人如果不再就近靠近水源地,搞一些飲用水,他們跑不遠。

而且先據河,他們還可以渡河之後設定阻擊戰。

這時候,頭兵可汗面臨了一生中最大的困境,他們想的是逃往貝加爾湖一帶,但是魏軍以及阿史那燕都所部緊追不捨,他們根本不太可能逃往貝加爾湖。

而且他們格局太小,草原上的河流很難阻擊追兵。

看看後世的領導就學乖了,知道只有海水海峽才能阻擋敵軍的腳步。大江大河全都不靠譜。

頭兵可汗一路上仍然抱著那些證明柔然強大的那些文書,他的寶貝已經丟了不少。

這時,麾下分為兩派,一派主張是向東魏境內逃跑,高歡剛剛娶他女兒,頭兵可汗想想自己威風八面,這回淪落到去女婿之國,他有些臉紅拒絕了。

可是不去東魏,他只能橫穿大漠,漫無目的的奔突,這些年,他養尊處優,盲目自大,已經不知道天下何處可以容身了。

一開始他還指望他派出去已經進入夏州境內的百萬雄師能夠殺回。

但宇文泰早已經斷絕了他的念想,這時候,宇文泰將柔然王庭中的那些寶物、御座、金帳,統統收繳,派了一些兵馬押著這些戰利品前去嚇唬那那些所謂“百萬大軍”了。

這些大軍聽說柔然王庭老巢被端,前面在華州城下,又被王羆擋住去路,心中又都顧念柔然大漠草原的老婆家小,於是“百萬大軍”登時煙消雲散。

魏軍乘勝追擊,或降或殺,於是柔然的這支可汗尚在期待的援軍登時作鳥獸散。

這些情況,頭兵可汗尚且一無所知。

不久,他們就奔行到距離王庭最近的一條河,這一整夜,加上昨天一天他們都是滴水未進,這時一個個顧不得身份,都瘋狂趴下用手掬水喝。

他們到了之後,沒多一會兒,負責殿後的國將鬱久閭折豆渾渾身浴血也到了,鬱久閭折豆渾晝夜作戰,與魏軍及阿史那燕都所部短兵相接。

不過一日一夜,國將已經由戰爭開始時的意氣風變成形銷骨立,整個人疲勞到了極點,身邊兵士死亡殆盡。

他一到河邊,就看見自己的親兒子正在鬼鬼祟祟準備換成小兵衣服逃走。國將鬱久閭折豆渾上前,將兒子痛斥一頓,嚴令兒子和自己一起保護頭兵可汗。

他的傻兒子帶著哭腔一邊哭,一邊罵“你這傻老子,我會死的……”

國將鬱久閭折豆渾不說話,與諸人一起渡過河水,沿河構築工事。

遊牧民族構築工事的水平當然很一般,不過他們只能構築工事,因為他們已經現不遠處又出現了魏軍黑盔黑甲的影子。

這種亂世,他們又慘敗如此,他們的行蹤當然難以掩藏。

此時魏軍與阿史那燕都的聯軍早已經殺到距離他們不遠處,逢人便大呼小叫“鬱久閭阿那瑰在哪裡?”

一群驚恐的婦女這時正在眾將士的寒光霜刃之下,瑟瑟不敢做聲。

宇文泰軍當然還有些紀律,但是阿史那燕都所部的粗魯的鍛工們大叫“快說快說,不說強女幹你們!”

一個婦女趕緊出聲,手指方向,道“前面那河邊便有鬱久閭阿那瑰在。”

於是聯軍聞訊,手拿兵器,大呼小叫,鐵騎風聲,不一時,就縱馬衝到河邊。

國將鬱久閭折豆渾構築的工事簡直比紙糊的還不如,魏與突爵的聯軍憐很快就攻破防線,就把頭兵可汗團團圍了個幾百層,雙方弓箭互射,漸漸的,頭兵可汗等人的弓箭已經射完。

他們本就所剩人員不多,不過,鬥志尚可,畢竟在這個關頭,誰都意識到這是滅國之戰,兩方軍士短兵相接,大殺特殺。

血戰之中,時光飛逝,轉眼之間,又是大半天過去了。

大概差不多吃午飯的時候,國將鬱久閭折豆渾父子、鬱久閭俟利、鬱久閭鐵伐等皆戰死,只剩下不多的人在負隅頑抗。

頭兵可汗這時開始感覺瀕死之恐懼,他躲在死人堆裡,這時早已經換了普通人服色,企圖矇混過關,但這豈能逃過數千百士兵的搜捕,這可是實打實的人肉搜尋。

不過,這些年來,他太尊貴,已經忘了怎麼去做一個普通人,他裝死,只記得隨地抓一把血漿,糊在臉上,但是他手邊的那些綬帶,色甚豔麗,他還抓著。

一名將士這時一把搶過綬帶,頭兵可汗一看那人似乎才不過2o來歲,穿的也甚普通,這時似乎與其他眾將士也有些距離。

他悄悄操起一把刀,輕聲斥道“你個賤賊,敢搶本汗之物?”

那將士眼中只有這條好看的綬帶,對於本汗這個稱呼,他沒有聽的熟悉,一時也沒領悟本汗的含義,也不敬畏,一刀砍翻,拿了綬帶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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