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善“已召集數百名,臨時備用!
韋孝寬靠進椅子中,微微一笑“好,吾無憂矣!可以信使去告知丞相了!”
城外,路上
清脆急促的馬蹄聲……
一名韋孝寬所派信使在月光下揚鞭催馬,一路疾馳。
突然前面有人喝問““什麼人?”
隨著話音才落,那匹軍馬馬失前蹄,中了絆馬索,掉落馬下!
.............
玉璧城外,高歡中軍。
一名韋孝寬信使被推進高歡營帳中。
彭樂“這廝連夜出城報信,被我捉了,想是有什麼重要情報送往長安!還請丞相明察!”
高歡和斛律金相視一眼,彭樂這廝就是憨直,其實高歡事先已經叮囑過斛律金,讓他的營盤對於從玉璧城中出來的一些斥候暫時不要捉拿。
這些斥候肯定是去找宇文泰求援的,高歡的目的正是讓宇文泰看到這些求援信,到時候趕來城下,在汾河水畔,高歡已經部署了一個完美的陷阱。
正等待宇文泰來鑽。
彭樂那裡高歡沒有叮囑,彭樂這人憨,有些計謀之事跟他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高歡乾脆也不管他,反正有人給宇文泰帶信帶到就成,抓兩個敵軍斥候也不錯。
可以透過斥候的信箋中看一下,這個守玉璧的韋城主為人到底如何,軍報之中是否驚慌失措。白天,高歡略略看了一眼,感覺就是一個白衣飄飄的文士,並未放在心上。
這時,彭樂踢那韋孝寬信使一腳““還不給我高丞相跪下!”
那信使挺著脖子“逆賊而已,逼君出奔的大奸臣,如何要我下跪?笑話!”
高歡臉上微微一紅“你如實招來,饒你活命!”
信使冷笑“高歡,你與我丞相作戰,竇泰、高敖曹都死了,你也會是這個下場,到時候誰饒誰尚未可知!”
高歡“霍”地起身,惱羞成怒“把他給我拉出去砍了!
信使被拉出去,一面哈哈大笑“孝寬將軍明瞭定功弩,叫你這逆賊死無葬身之……”
帳外聲音嘎然而止,高歡頹喪地坐下。
高歡見韋孝寬的一介信使都如此寧死不屈,心中不由得有些抑鬱不樂。宇文泰那邊他探聽過了,目前雖然集結了大兵,但是並無向玉璧城移動的跡象。
不知何故,他忽然有一點點焦慮,他看了看斛律金“你說,萬一這宇文泰識破咱們的圍點打援之計,該當如何?”
斛律金這時並未考慮過這個問題,不由得微微一怔,擰眉思考。
彭樂這時哪裡管得什麼圍點打援與否,口中道“丞相不必焦躁。”他呈上一封書信,道“這是從那斥候身上搜得!丞相瞧瞧,是否有些有用情報?”
高歡開啟來一看,不由得愕然,這封韋孝寬馳送宇文泰的信箋並非求援,而是求不援。
“微臣啟宇文丞相,臣守玉璧,金城湯池,守備足御,數月之中,不煩赴救,但請丞相坐觀孝寬破高歡老賊,使玉璧翻為高歡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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