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世道了?
6詩柔現在窩在屋子裡根本不出屋,而李博淵現在包得跟木乃伊似的扔在醫院連話都說不了,就區區兩個“戲子”,竟然就敢硬把自己兒子保出去?
真拿法律當兒戲了?
“哎呀哎呀......你喊什麼?坐下!”
實在懶得看林清在這暴躁,蕭潔直接一指旁邊的座位。
“哼!”
林清也知道沒辦法給蕭潔火,氣哼哼的往那一坐,可“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心裡根本怒氣難平。
“好了,我不知道這事憋屈麼?可有什麼辦法?”
蕭潔也滿臉憋悶。
“你說他調戲6詩柔,可大街上那麼多人你讓誰去作證?人證多少?物證有沒有?
你說他打李博淵,可現在所有的罪過都讓那幾個混混攬下了,打人的,架人的,幾個人的口供全都一致,他趙初乾就壓根一手沒伸。
我問你,當時是你在場還是我在場?周邊走訪所有人都說記不清了。
騷擾6詩柔的時候幾個小混混把視線全擋住了,而打人的時候除了那幾個的確出了手的混混,所有人都說趙初乾是第一個被李博淵一拳砸倒的,接下來說到底他動沒動手,誰都記不清了。
所有人都這麼說,你讓我上哪去找證據?沒有證據,我拿什麼扣押趙初乾?”
“李博淵呢?還有人群裡的田博浩呢?他們也沒看見嗎?”
林清眼珠子都快瞪飛出來了!
“李博淵現在根本說不了話,問了一整天也就說了個一開始眼睛就被打腫了,根本看不清,田博浩加一個更字,他離得比那些觀眾還遠呢!
至於6詩柔......”
說到這裡,蕭潔的嘴巴張了張,可目光下意識朝旁邊的一個緊閉房門的小屋瞥了一眼,卻無奈的收住了聲音。
6詩柔真的被嚇壞了。
別說警察來問,就是林清和韓凌玥問也根本問不出一個字來,只要一回憶當時的情況,她唯一能記得的就是自己拼命掙扎,然後差點被侮辱。
可作為當事人,她的證詞又沒辦法作為太有力的證據。
“我......我真是邪了門了我!”
林清真是氣得,再一次從沙上又站了起來,圍著客廳來回的轉圈。
“那這麼說,現在自閉了一個半殘了一個,他趙初乾反而成了最大的無辜者了?這事就特麼這麼完了?”
“啊?完了?你想得美!”
可是蕭潔卻狠狠一斜楞眼
“趙彤陽有多護犢子你還不知道麼?這事兒根本沒法完,你把人家孩子打成那樣,要是他孩子沒問題那就是你的問題,人家現在還吵吵著要找你的麻煩呢!”
“什麼?我......糙!”
林清氣得,差點沒直接把桌上的水杯給扔出去!
“放他孃的屁!好啊,你讓他來找我!我特麼還不信了,朗朗乾坤的我特麼救人還救出不是來了?
王文龍我弄不過,他一個演話劇的我還弄不過?真是邪了門了我都!”
“你看你看........你又開始犯渾!”
蕭潔實在沒好氣的一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