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普照大地,週六早晨。
4o2裡分外的靜謐。
沒有煩人的鬧鐘,也沒有雞飛狗跳的搶廁所時間。
在床上翻了一晚上的6去病一早就睡不下去了,思春心切的他偷偷溜到陽臺上,像個18歲的小男孩,往隔壁陽臺扔粉筆。
時間賦予穿越者最大的好處就是沒人會覺得你裝嫩裝可愛,沒人會鄙視你的矯揉造作,因為綠球的6去病真的只有18歲。
小白最近和維尼關係越來越好,買了塊小黑板和粉筆,開始晚上教他認字。
學渣真敢教,熊也真願學。
此時維尼還在沙後鼾聲如雷,小白、麻將累了一個禮拜也在睡懶覺。
4o1的陽臺開了,露出睡眼惺忪的歐若拉半張臉,身上還包著薄被。
6去病嚥了咽口水,他已展開了想象的翅膀,揣測薄被下的好風光。
“若若,我想約你去喝早茶,去不去。”6去病湊到陽臺邊緣,壓著嗓子輕聲道。
他同樣衣冠不整,穿著薄汗衫,雞心領下隆起的胸肌竟有溝。
“好啊,等我洗漱一下,1o分鐘後門口見。”歐若拉看了眼他的溝,臉紅心跳擦擦嘴。
很快6去病躡手躡腳出了門,牽著門口等候的歐若拉小手去喝早茶,渡過了一個曖昧美好的清晨。
算是有良心的他,回來給弟弟妹妹和維尼帶了不少吃的。
早上九點半,甄懷仁駕車來接他。
週六早上去國安辦公,就不帶小白他們了,今天主要是嚇唬人,不用打生打死。
南區警署金牌打手的金牌打手不用出動了。
十點出頭,6去病進入了國安大樓,在仔細的看過所有馬一方的供詞和資料,甚至還從窗外觀察了馬麗珍幾分鐘後,他才走進了一間醫療室。
馬一方就是在這受的電刑和其他傷害性審訊,李局眼紅了可是親手打死過人的。這次對總統、執政的系列謀殺案如果沒有進展,他是難辭其咎的。
馬一方沒被打殘,就算他還講點尊老愛幼。
6去病示意甄懷仁把捆住馬一方的床給升起來,他有話要說。
“馬女士,我們見過。今天我來找你聊一聊,不用慌張,我不會給你上刑。”6去病露出符合社會期望的笑容,希望能有一個好的聊天開端。
“咳咳,你不用假惺惺,我知道你是誰,當紅炸子雞,所謂的天選之子6去病。你就是再帥,再陽光,也不過是曹忠德的一條狗!”
馬一方頭變的花白凌亂,倔強的表情,瘋狂的眼神,預示著他們的談話不會順利。
“馬女士,你也是奶奶級的年齡了,說話這麼難聽就讓人不愉快了,難道我們要以很血腥的方式進行交談?這樣,我們好好說話,否則,呶,瞧見這個高個大漢了嗎?
我可以命令他去打你女兒麗珍幾小時,他都不帶累的。”
6去病指指醫療室側面,窗玻璃那邊的任我行。
“你們這群不得好死的鷹犬,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不,不要走,千萬別為難麗珍,她還是個孩子啊。”
“那你也是說說的,馬小姐可是和好幾個富家子弟保持著滾床單的關係,別以為國安不知道,只不過展露陰私不夠光明磊落,沒告訴你罷了。”甄懷仁擼了擼劉海,一臉的鄙視。
“你!我討厭你這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傢伙,甄帥的女兒也不過是李德全的獵犬。”
“懷仁,你今天好好看,戴了假片?”
“是啊,你也覺得啊,寸頭長太慢了。”
“嗯,頭多了,把智商也給蓋住了。小美女,別激怒嫌疑人了,先出去好嗎?”
“哼,不和你個老女人計較,我先出去了。”
甄懷仁轉身出去了,小臉緋紅。
去病說我是小美女呢,心情好好。
哄走了虛榮的甄懷仁,6去病獨自一人坐在馬一方身邊。
“你看,你為了女兒,連被人家威脅年輕時的**都說出來了,為什麼不說出你刻意維護的那個人呢?”6去病循循善誘的問道。
“我沒有刻意要維護的人,那個人只是我當年的男友,他對我很好,沒有把他拖下水的必要。”馬一方抬起了頭,眼裡似乎有光。
“嘿嘿,看上去一切都是那麼順理成章,嚴絲合縫。不過我有一點極為不解,想請馬女士解惑。就算你當年和男友的曖昧照、果照被爆出來,被曝光到報紙上,又如何?說不定各界人士和百姓還同情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