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嫵看了眼夜殃手中的三個五筒,又看了眼李響五筒單調。
“……”
夜殃這是滿級大佬進了新手村,這不得把這群小夥子給殺得懷疑自己嗎?
她本來想著是她下場不公平,沒想到夜殃下場一樣不公平!
不過夜殃也確實是剛知道玩法,和大家都一樣。
雲嫵輕咳了一聲“他跟你們一樣,也是剛剛知道打法的,我連寶譯他們早就知道玩法的都沒叫他們上場……”
李響難受地道“您還不如叫寶譯來呢,攝政王他是神啊,我們怎麼打得過。”
雲嫵好笑地道“你確定要叫寶譯來?”
李響嘿嘿“我是開玩笑的,打不過也得打啊,攝政王難得有興致,當然要陪攝政王玩。”
夜殃沒說話,只是冷冷地掃了他一眼,李響嚇得出了一身冷汗。
他可能會死於話多?
然後李響一路打下來,沒有一把胡了牌的,他的牌全在夜殃的手裡,他要碰的,要胡的全在夜殃手裡。
因為不能碰,所以他聽牌的機會就少,再加上運氣差一點,連自摸也沒有過。
李響看著夜殃好想跪地求饒,我就知道打不過,可也不能這麼慘啊!
但你能跟神計較嗎,不能!
李響仍然很狗腿很樂呵地給夜殃喂牌,他也很厲害,玩了十來把已經大概能猜到對方需要什麼牌了。
需要萬字,他就拼命打萬,不管是自己要的還是不要的。
雲嫵有點看不下去“你認真打,別放水,攝政王不用你放水也能穩贏你。”
李響很識趣的道“反正認真打也打不贏啊……”
夜殃瞥向他“不認真打就下去。”
李響很委屈,明明打不過,為什麼還要認真打啊。
雲嫵覺得這小夥挺有意思,長得不是特別出色,但勝在看起來順眼,自帶狗腿氣質。
她記得他,經常跟在夜楠身邊的小狗腿之一,家世好像還不錯,永平伯家裡的小兒子。
跟在夜楠身後幹了不少橫行霸道的事,但性格看起來還行,很有自知之明。
不管他是狗腿還是真知道自己打不過,這人都很清楚自己狀況,比夜榛那種傻逼好多了。
明知幹不過還要對著幹,為了自己以為的那點英雄主義,守護自己喜歡的女人。
不能說他這點人品不好,也不能說他不懂人情世故,只能說兩個字傻逼。
當然雲嫵是不會罵他的,不值得罵。
正義感是好事,但不問青紅皂白,只以他自我為中心的正義感著實讓人可笑。
英雄從來不是他那樣當的。
與其要那樣的英雄屬下,她情願要李響這樣的狗熊,至少能聽話。
狗腿也有狗腿的好處,關鍵時刻也能派上用場,甚至這種狗腿的人反而往往更懂得看穿一個人。
因為他們很懂得注意別人的情緒變化,別人的小心思瞞不過他們的眼神。
與其說他們狗腿,不如說他們精明,這種狗腿子只要心中還有他們自己的一套原則,就值得交。
夜楠他們雖說在陵安橫行霸道,看不慣的誰都能上去欺負一番,打一架,砸場子都有,但卻不曾真正害人性命。
也不曾強搶過什麼民女,就夜楠說的,風月場所那麼多美人,幹嘛要去搶什麼民女,民女還沒她們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