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站在他的面前,陌生得好像一個魔鬼。
他冷笑道“父親的手段我瞭解就好!現在我們要討論的是,當年你謀害兄弟,最後只落得個陪襯拿紅利的下場,真的甘心嗎?”
“閉嘴!晏時凜!我不准你胡說八道!!”
“是不是胡說八道你自己心底清楚。”
晏時凜冷嗤一聲,似乎懶得跟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糟老頭子浪費口舌了。
他只道“晏時靜和三房走得近,你想指望她再奪得晏時天空的掌控權是不可能的!倒不如,今天這報告就當沒見過?”
他走過來,修長的手指輕蔑地拿起那一頁紙張。
然後,當著晏明盛的面,一寸寸,一寸寸地撕碎了它。
“你——”
“我的好父親,您放心,我一定會不忘了您的教誨。一定會……好好的,幫你拿回掌舵權的!”
轟!
房門關上。
晏時凜的聲音彷彿還環繞在耳邊。
晏明盛震驚地看著那道緊閉的房門。
再扭頭看向董麗華的時候,全身都在打著哆嗦。
“你告訴他的?”
“你們母子倆一早就算計上我了對不對?”
“我……”董麗華被他的目光看得害怕。
她驚懼地往後退了退,啞聲求道“阿盛,咱就當這事從沒生過好不好?阿凜還是你的孩子,我們一家人好好的……”
“不可能!!”
晏明盛咆哮著打斷了她的話。
猩紅的瞳孔裡,全是對這母子倆的憎恨!
“董麗華,你把我當猴子耍了二十多年,還想繼續把我當孬種?不可能!我告訴你,不可能!!”
……
時花開和晏時陌回家的時候,現傭人們奇奇怪怪的。
她好奇地問“怎麼啦?怎麼一個個都躲著竹苑走?”
“我給二伯寄了報告。”
“什麼?”
時花開之前還在琢磨著晏時陌那話的意思呢。
他說要一個一個清除,她還在想會先拿誰開刀。
哪知道——
就在他們回來的路上,他已經把刀子寄出去了。
“以二伯的性情,應該容不下他們母子了吧?”
“是容不下,但晏時凜也不是表面看到的那麼懦弱。要不然,敢買兇綁你?”
“這麼說來,竹苑這會兒倒是安靜得可怕啊!”
時花開琢磨地看著那棟安靜得反常的大樓。
都說山雨欲來風滿樓,這陰風颳的,怕是要出大事。
時花開扭頭看向晏時陌。
見得,男人神色寡淡,似乎也平靜得有些異常。
“你都準備好了?”
“你只管保護好自己,我這邊不用擔心。”
可,時花開第二天的眼皮子還是跳得厲害。
難得她今天沒有一早就趕去上班,而是在晏時海苑裡多停留了一會。
而這一會兒,她就見到了接二連三出門去的二伯一家。
晏明盛自然是忍無可忍離開的。
而董麗華和晏時凜的神色,冷靜中透著一股破釜沉舟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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