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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時花開的車子一路開進了廖王山,山中隱蔽的建築讓女人吃驚地張大了眼眸。
“晏太太,晚上好呀!”
佟明從走廊裡走出來,看見時花開單槍匹馬地被接到了這兒,他冷漠地輕勾唇角,暗道這女人一定是舒心的日子過太久了。
竟然忘了防備,隨隨便便的車都敢上。
這不,就給接到狼窩來了嗎?
“佟花匠,你也晚上好啊!”
時花開牽了一下唇角,看著男人眸子裡的輕蔑,她波瀾不興地說“你徹夜不歸,冬子可是急壞了。”
佟明聽到她提女兒,臉色冷地變了變。
他的身份在晏時海苑裡沒人知道,前天晚上離開的時候,為了不連累女兒,他暗中將冬子藏了起來。
並且告訴她,如果第二天他沒回去的話,她就直接回鄉下找她的舅媽去。
他甚至把機票都給買好了。
怎麼……
“你好奇她怎麼回晏時海苑了?”
“……”
“佟明,你女兒比你曉大義。她知道我待她不薄,離開前自然是要來和我道別的!”
“你、你把她怎麼樣了?”
“我把她怎麼樣,取決於你準備把我們怎樣。”
其實,時花開並沒有對冬子怎麼樣。
那是個乖巧懂事的孩子,好幾次別人算計她的時候,都多虧了冬子的提醒。
她不忍心將佟明的過錯算到她的頭上。
但,面前這個陰險狡詐的老頭兒,嚇唬嚇唬他卻是應該的。
“佟花匠,這個東西你應該認識吧?”
時花開說著,將一個繡著蘭花的小錢包塞進了佟明的手裡。
那是冬子隨身的東西。
佟明一看女兒真的落進了她的手裡,整個人直愣在原地。
要不是大6喊他,他都忘了宮騰還在大廳裡等他們。
“想要確保冬子的安全,那就先確保我們的安全吧。”
時花開湊過他的耳邊,輕飄飄的一句話,只有佟明一個人聽見。
然後,大步走進大廳。
佟明“……”
“她知道誰要見她了?”這是問大6的。
大6被威脅了一路,早就鬱悶得不行了。
再看佟明這反應,不由得搖搖頭,嘆息道“你呀,聰明一時,這麼利用的女人怎麼就不給我提個醒呢?”
“我哪知道你被識穿了啊!”
佟明瞪他,卻見大6大步跟上時花開,彷彿,這兒也是那女人的主場。
一會兒後,時花開的腳步忽然一頓。
在那五進五出的主客廳中,見到了坐在老式梨花木椅上的宮騰。
這個作惡多端的男人穿著中山裝,戴著金邊眼鏡。
臉上疙疙瘩瘩的坑子和左頰上的刀疤,與這一身故作斯文的打扮格格不入。
她笑著打了聲招呼“宮先生,久仰大名啊!”
“你知道我?”
“那可不?你這麼熱情的,又是派人跟蹤我,又是冒充公爵夫人的名義邀請我的,我想不知道你都難吧?”
時花開隨意地在一旁的梨花木椅上坐了下來。
翹起的二郎腿,姿態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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