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曹侒這《聲聲慢》,在場諸人卻是吃驚不已。
尤其那白衣女子反應最為強烈。
感覺這詞每句都說道她心頭上。
她實在想不到這世間還有如此細膩溫柔的男人,字字都戳中她內心的柔軟。
“公子,你這詞做的實在是太好了,我實在是太喜歡它了,我能將它抄寫下來?”
白衣女子全完忘記站在面前的這個男子是被叫做,京城四大惡少。
現在完全一副小迷妹的神態。
曹侒隨即叫來店小二,送來筆墨紙硯,
曹侒這種二十一世紀的鍵盤俠,哪裡還會用毛筆。
“看來以後得花時間練練毛筆字?
“還是直接把鋼筆明出來?”
感覺製作鋼筆有點困難,還是算了。
曹侒頭等不已。
“公子還是我來謄寫,不明之處還請公子提醒”白衣女子毛遂自薦。
“多貼心的姑娘啊!”
曹侒是越看越喜歡。
兩人就在那一起探討這詞,曹侒把上學時候語文老師那套賞析方式又跟白衣妹妹探討下。
白衣女子對曹侒越的佩服。
看著相聊甚歡的倆人,趙明誠把喉嚨裡面快要湧出的血,又咽了回去。
現在趙明誠恨不得自己抽自己一個嘴巴子,沒想到這個紈絝子弟還真會填詞,關鍵是李妹妹還挺喜歡這詞。
曹侒看著呆若木雞的太學三人組
“我記得,某些人,說過要跳樓?是不是該兌現下。”
三人相互看了看彼此。
三人都沒有想要跳樓的意思!
這就好辦了。
世間事往往就是這樣,如果三人都不跳這事還有的商量,懼怕有個不知好歹自己跳了下去,讓剩下的人難堪。
三人很有默契的點了點頭,開始反撲。
“這詞,肯定不是你寫的,你個大男人怎麼會寫出多愁善感的東西?”
趙明誠率先對曹侒這詞出處表示懷疑。
反正是趙明誠是死鴨子嘴硬,今日說啥也不會肯定這詞是曹侒寫的。
這詞趙明誠自己都寫不出來,所以他根本不相信曹侒能寫出來。
“對,說吧,是抄襲的誰的”
“無恥,實在無恥,居然這般理直氣壯的抄襲別人”
趙明誠的兩位隊友也幫忙補刀,對這詞是不是曹侒寫的表示懷疑。
“你們之前有在哪裡看過這詞?”
“絕無可能,這詞我也是第一次讀到。”
白衣女子雖然17歲,但是飽讀詩書,是東京成出了名的才女,她說話還是很有說服力。
“輸不起啊,想抵賴啊!”曹侒幹了一杯酒看著趙明誠三人。
趙明誠臉上火辣辣。
“如果你能再做一,我們就願賭服輸。”
趙明誠還是不甘心,他依然不相信東京城有名的紈絝曹衙內能寫出如此佳作。
剛才那《聲聲慢》換做自己也作不出來,
“哦,萬一你們還是不認賬如何?畢竟某些人臉皮比城牆還厚。”曹侒譏笑道。
“絕對不可能,不過這次得我們出題,你根據我們的要求來做,我們就算輸了也是心服口服。”
“那你們出題吧!”曹侒信心十足。
三人在一起商議出什麼樣的題目來考曹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