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吃痛鬆手空檔,童嘉言抓準時機開啟車門往外跑。
可沒跑多久,她就被迫停下來。
前方道路因施工封死了。這是闖入一條死衚衕。
身前是幾十米的地基。
身後是追過來的綁匪。
看來今晚註定不好過……
回身正對步步『逼』近的男人。她眯了眯眼,緩慢握拳做出備戰姿勢。
手上還『插』著刀,男人的樣貌看起來比剛才更加殘暴。
這身體素質真出人意料。
換做常人,手若是傷成那樣,別說步履平穩地走過來,就是站起身也夠費勁。
是誰和她有這麼深的仇恨,找這種高手來對付她一個弱女子。
她表示對此一無所知。
男人站在距離她三米左右地方停住腳步,牙齒咬住刀柄,挑釁地看她一眼,竟硬生生拔了出來。
啐了一聲,吐掉刀子。
那隻血淋淋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僱主只說不要傷你『性』命,可沒說不能做其他的。”
沒受傷的那隻手從褲子後方口袋裡『摸』出一把摺疊匕。
按下按鈕,刀刃在月光下反『射』出寒光。
這把彈簧刀的刀身最起碼比剛才那把長了六七厘米。
這人身上到底帶了多少武器……童嘉言活動腳腕手腕,準備進行一場惡戰。
男人與她距離越來越近,臉上『露』出殘忍笑意,“把衣服脫了,我看得心情愉悅可能會讓你少受些罪。”
自古綁匪皆好『色』。
此乃至理名言。
童嘉言展顏,笑得輕蔑,“就你也配。”
一字一頓,蔑視至極。
話音落地同時,她抬腿去踢男人腹部。男人身手更快,側身躲過。
你一拳我一腳。兩人在巷子裡進行了激烈鬥爭。
論近身格鬥技術童嘉言不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