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沅沒想到他會丟出這麼一句話。
眉頭頓時褶皺起來,語氣不悅,“瞎說什麼。”
什麼死不死的……聽著就很喪氣。
蘇紹南不以為然地蹭了蹭鼻尖,垂眸很好地遮掩眼底轉瞬即逝的黯然,面上依舊笑嘻嘻的,“做個假設而已,幹嘛這麼認真。”
接著,單手握拳,不輕不重地砸在江沅肩上。
“假如我會死,你到底會不會把言言讓給我?”
這次他著重強調了假如二字,表明自己是在做假設。
江沅神『色』清淡地睨他,乾脆回道,“不會。”
接收到蘇紹南的眼神後,又悠哉補充,“本身就是我的人,何談讓不讓。”
“……”
蘇紹南真的想罵髒話。
然而還是在公眾前忍住了。
他哥這話越想越毒。既炫耀自己與言言關係匪淺,又說他沒資格競爭。
“朋友妻不可欺,你知不知道這個道理?言言是我媳『婦』。”
“誰承認了?”
江沅噙著薄笑反問,模樣簡直不要太猖狂。
“十幾年前就是,不需要人承認。”蘇紹南極力扞衛自己的地位,表情帶著點小驕傲。
他和言言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論時間,沒人能比得過他。
他們的青春記憶,是任何人都無法取代的。
“你是真盯上我們家言言了是吧?”蘇紹南哼哼一聲,“情敵那麼多,多你一個也不多。”
江沅看他弟弟天真單純的面龐。
很想說一句智障。
十幾年前就是他的媳『婦』?
呵呵……從她睡了他那天開始,就是他的人了。
真不忍心告訴他弟真相。
沉重地拍拍蘇紹南肩膀,江沅面『露』同情。
“喂,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