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還有……”
在童嘉言期待的目光下,白陶陶又吐出一堆名字,“還有你那些打麻將的好姐妹。還有程貝錦和什麼燕麥。對,是這兩個名字。”
“就這些?”童嘉言追問。
白陶陶點頭,“紹南哥就不必說了,他幾乎天天來。除此之外,就這些。”
心裡湧出一點點失落,床上的女孩翻動書頁的手指都頓在半空。
房間內詭異安靜幾秒後。
白陶陶終於失去玩手機的興致。
看對面的人心神不寧的樣子,忍不住問道,“表姐,你是不是想問那個人?”
“沒有。”
童嘉言斂眸,嘴硬。
這還沒有?她都沒說是誰。走過去坐到她的床邊,白陶陶頂著捱罵風險,壓低了聲音。
“表姐,我知道你想問他。姨夫和姨媽本來不讓我說,怕影響你情緒。但我要是不說,你自己胡思亂想更麻煩
實話告訴你吧,從你做手術那天起,他離開後就一次沒有出現過。你的手機在姨夫那裡,這兩個月來,他也一個電話都沒打過。”
說到這裡,她還挺為表姐不值得。
雖然不知道表姐為什麼受了槍傷。
但是聽姨夫他們說,這和表姐夫脫不了關係。
現在,人影都見不到,這不明顯就是逃避責任。
白陶陶這樣說。
童嘉言偏不信這個邪。
她橫她一眼,伸出手,“手機借我一下。”
知道她要做什麼,也自知擰不過這個表姐,白陶陶調到撥號介面後才把手機遞給她。
看到她在螢幕上熟練地敲打。
嗤了一聲,“重色輕妹,你記得住我的號碼嗎?”
頭沒抬。
童嘉言張口直接報了一串數字。噎的小表妹啞口無言。
輸好號碼,手指在螢幕上僅停留一瞬,她就撥出去了。
白陶陶陪她等待著電話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