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紈絝公子想要羞辱南宮灼華一番,可是又沒有那個能力和手段。
又看了看靠在他肩頭的女子。
這些紈絝心中嘆息,皮相長得好看真的很重要。
要不然他怎麼有這手段將這個兩個大美人都騙到。
在場多數人只能神情悶悶不樂的喝著苦酒。
桃兒將一支琵琶遞給了顧琉璃。
待顧琉璃接過了琵琶,桃兒又將琴臺後的凳子搬到了琴臺前面。
顧琉璃邁著細碎的蓮步走上前,身形款款的坐了下來,將琵琶橫抱在身前,輕輕的試了幾個絃音,然後靈巧的手指一灑,撥動出一陣清脆乾淨的曲子來。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
今日何日兮,得與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訾詬恥。
心幾煩而不絕兮,得知王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如果先前那一短歌行眾人還不明白顧琉璃的心意,那麼這一曲越人歌已經完全將所有的心意都剝露了出來。
眾人目光齊刷刷的將目光看向南宮灼華,他一如既往將所有的目光全都傾斜在懷中昏昏欲睡的女子身上。
眾人一陣無語。
來這裡的人那個不是為了聽顧琉璃一曲。
這兩個倒好,一個將在那呼呼大睡,另一個則自始至終就沒有看那顧琉璃一眼。
簡直就是明擺著膈應人。
眾人求不得的心裡在作祟,羨慕嫉妒恨的同時,也為顧琉璃抱打不平。
有個不怕死的站了出來。
“這位公子你怎麼能這樣,顧姑娘都這般向你表露自己的愛慕之情了,你難道一點表示都沒有嗎?”
“呵……你想讓我怎麼表示?”
南宮灼華一句話將他問得啞口無言。
“這……這……自然是實話實說,你對顧琉璃到底有沒有喜愛之情。”
“我連坐在裡面的是人是畜生都不知道,怎麼可能會對她有什麼喜愛之情!”
南宮灼華這句話說完,畫舫內死一般的安靜。
簾子後的顧琉璃臉色一片死灰,緊咬住下唇才勉強沒讓自己哭出來。
“你……你這人說話也太過分了吧,你即便不喜歡顧姑娘也不必這般踐踏人吧,畢竟她還是一個姑娘家,你讓她以後怎麼做人!”
又有一名不怕死的替顧琉璃站出來說話。
“我怎麼踐踏她了!”
“你……你這分明是把人比作……比作……”
“比作什麼?畜生嗎?”
南宮灼華冷笑“我覺得自己已然很給她面子了!若是一般人和我說這句話,她根本活不到現在。”
“你……”那人氣得啞口無言。
“難道琉璃在扶桑公子的心中便這般卑賤嗎?”
隨著那道悽楚的聲音落下,顧琉璃緩緩從紗簾後走了出來。
周圍的燈火一瞬間亮了起來,能清楚的看到顧琉璃此時那副楚楚動人的模樣。
一襲藍色紗裙,衣襟處淺繡著幾朵蓮花,如玉的耳垂上帶著淡藍的琥珀墜,頭上綰了一個溫婉的流月髻,只簡單的斜插兩支鑲嵌了夜明珠的簪,白皙的手腕上流雲似水鐲碰撞在一起叮咚作響。肩上白色的薄煙紗,蟬翼般的烏輕紗愈頗顯靈氣,也多了一份嬌美柔弱。
眸含春水清波流盼,撩人心絃,這般盛裝打扮,著實是要將所有的女子都給碾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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