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吱吱呀呀，棺材蓋開了，衛小緩直愣愣坐了起來。

衛若水驚得大張著嘴巴，這畫面有些滲人。

衛小緩伸了伸胳膊，“一晚上沒翻身，累挺。”

衛若水“是不是棺材買小了？”

衛小緩“嗯，翻不開身。看見紅妝把我的床丟哪了嗎？”

衛若水“沒看到。”反正不在玄靈山上。

洗漱過後，去上學堂。

一見面，傾紅妝就遞了包銀子給她。

衛小緩“這是？”

傾紅妝得意道“我幫你把床賣了。”

衛小緩從牙縫中擠出了句，“我謝謝你了。”收起銀子，開始上課。

北星傲說“不周和我崑崙開戰，你們最近不要下山。”

衛小緩又接收了一波來自同門的譴責，不重要，小事小事。

傾紅妝“棺材睡著還舒服嗎？”

衛小緩“不能翻身，有點累。”

傾紅妝“下課以後，我給你換個大的。”

衛小緩“你有銀子了？”

傾紅妝“蓬萊仙主給的丹藥，我賣了，還讓人捎回家了一些。”

衛小緩明白了。

這一天，北星傲沒再讓他們出去練習，只是在回答大家的問題。

下課，出了院子。

碰上了中級班弟子。

那個欺負歸幻的也在其中，一臉得意。

衛小緩“他怎麼還在？”

烈仙兒說“他是雷靈山弟子，最近外面危險，我哥覺得現在把他趕走就是害了他，打算平靜了再說。”

傾紅妝“你哥真是是非不分。”

烈仙兒“他就是那樣，生來就是極品雷靈根，被捧慣了，不知人間疾苦。”

那個不知道叫啥的色狼，湊到了歸幻旁邊，“要不你就從了我吧，你的名聲都壞了，除了我沒人要你。”

衛小緩握起了拳頭，站在了歸幻身邊。

男子縮了縮脖子，他為什麼會怕一個小姑娘？不自覺地摸了摸臉，疼。

衛小緩“你再惹歸幻試試？烈山主縱容你，我可不會慣著你。”

男子氣得啊，“你算什麼東西？也敢跟我師父比？只會惹禍的東西。”

衛小緩“我……可以揍你嗎？”

男子“你敢碰我試試？”

哐噹一聲，一個巨型錘子落在了他旁邊，嚇得他一下子跳了老遠，“傾紅妝，你是不是有病？”

傾紅妝舉起了錘子，男子落荒而逃。

衛小緩“我還是覺得直接弄死了省事。”

烈仙兒“我哥最近脾氣不好，還是別惹他了，放心吧，他要是再敢欺負歸幻，我就找個機會下手。”

歸幻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謝謝你們。”

傾紅妝把她拉了起來，“歸幻，我從前也被人欺負，後來我明白了，自己強大才是真理，只要你站直了，誰也拿你沒辦法。”

歸幻的眼神變得堅定，“我明白了。”

衛小緩跑去找自家師父請了個假，跟傾紅妝下山換棺材去。莫之初應了。

裝上棺材，去了星日城，換完棺材，去了孃的小酒館。

幻秋拉著她的手，“我的小緩又長大了一歲。”

衛小緩“是啊。”

幻秋“我希望我家小緩一輩子平安喜樂。”

衛小緩“我希望娘，一輩子平平安安。”

裝起食盒和很多小吃，衛小緩和傾紅妝走在了回山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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