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之初“在想什麼？”

衛小緩“您沒聽到嗎？”

莫之初“你不喜歡。”是我怕了，是我退縮了，是不不敢聽了。

衛小緩笑笑，“師父，您做什麼我都喜歡。”

莫之初低下頭，看著棺材中那張小臉，“我也是。”

衛小緩感覺臉熱熱的，直視，看進他的眼中，“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莫之初“可能從遇到開始。”

衛小緩“那時候我的樣子還是個十歲的孩子，您不覺得您有點……嗯，變態嗎？”

莫之初“為師見到的是您的靈魂，身體雖然生長緩慢，靈魂卻是你本來的樣子。”

衛小緩想了一下，變成魂體沒照過鏡子，失笑，照鏡子也沒用，照不出來。

躺著說話有些累，起身跳出棺材，“我去問問老闆，要是沒生意咱們就回家。”

“嗯。”

師父說的對，時間可以解決一切問題。

“老闆。”

一動不動，衛小緩走過去，拍了拍他，“老闆？”

百里傾世回頭，眼睛漆黑沒有眼白。

“哎媽呀！”

百里傾世閉上了眼，再睜開眼恢復了本來的樣子，“嚇著你了？”

衛小緩點頭。

百里傾世“別鬧了，只有你嚇別人的份。”

“您剛才在幹嘛？”

“預知。”

“又要算計誰家的傳家寶？”

“有災禍降臨。”

“啥時候？”

“已經開始了。”

“這也算預知？”

“藏得有些深，剛感覺到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