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小緩坐在他旁邊，拍著他的肩膀……

莫玄寂擦乾了眼淚，“我沒事了。”

衛小緩不知道怎麼勸他，如果沒有月月和陽陽，這個讓師父難過的人可以直接弄死……現在不行。

“我可以進來嗎？”華陽的聲音。

“進來吧。”

華陽掀開簾子，站在他們面前，搓著手，“小舅舅，小緩姐姐。”

衛小緩把他拉了過來，“陽陽怎麼了？”

華陽咬著嘴唇，欲言又止了好一會。

莫玄寂“你是聽說我打了你爸爸的事？”

華陽點頭，“小舅舅，是爸爸害死了媽媽嗎？”

莫玄寂“不是，是喪屍害死了她。”

華陽“跟爸爸一點關係沒有嗎？你不是因為爸爸沒來救我們所以打他的嗎？”

莫玄寂“不是。”

華陽“那是因為什麼？”

莫玄寂“因為……他佔著資源不給異能者，小舅舅很生氣。”

華陽還是不太相信，“小舅舅，你不用騙我了，我都知道。”

莫玄寂“你知道什麼了？”是因為外面在議論，所以聽到什麼了？

華陽低著頭，“我們能跑，是爸爸的秘書打了個電話，跟媽媽說，爸爸會來接我們……我們就等在那了。”他試過，試過去相信，想要等著見了爸爸問清楚……可是，爸爸沒等他開口就走了，來了這裡又躲著他們……有些事不信都不行了。

莫玄寂“你爸爸估計也是被人騙了。”

華陽“那也不能原諒。小舅舅，我一直不敢說，就是不想在這種時候添亂，你別生我的氣行嗎？”

莫玄寂“不會，我先出去了，你在這待會吧。”

華陽“好。”

莫玄寂一走。

華陽就扎進了衛小緩懷裡，“小緩姐姐，我對不起媽媽……”

衛小緩“你還小，這種事讓他們大人去處理。”

華陽“我恨他。”

衛小緩“你還小，這種事讓大人去恨。”

華陽“那我該幹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