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應該這麼問幽華。

“幽華，威廉和艾拉的死，我是不會告訴別人的，求你別殺我，我願你做你一輩子的奴僕，我誓，我永遠也不會背叛你！”

坐在後面的幽華，對安琪爾可憐的央求置若罔聞，她只是看著車窗外的夜色，似乎是在思考。

“為什麼我從他的身上，感受到了邪神的氣息？”

齊西揚等人被威廉和艾拉殺死，威廉和艾拉又被幽華殺掉，這件事情似乎告一段落。

“李壞，我我走了。”夢紅月感覺不到，李壞對她有任何挽留的意思，甚至李壞都不願看她一眼，她只能帶著滿滿的失落轉身離開。

其實李壞談不上責怪夢紅月，他只是不想再跟這個女人，有任何的交集。

夢紅月剛走，納蘭媚兒和莫凝就結束了戰鬥，看兩人都累的氣喘吁吁，好像在剛才的較量中，誰也沒佔到便宜。

莫凝沒看到齊西揚，甚至連另外數十名第九局的特工，也全都不見了蹤影，心裡一急，問道“李壞，齊西揚呢？”

“死了！”梁施漠然的用兩個字，回答了莫凝。

“死了？李壞，難道你殺了齊西揚，你還殺了另外那些第九局的人？”莫凝大吃一驚，語氣略有責備。

“我殺了他們，你又能怎樣？我本來不太喜歡你妹妹，可是跟你這個討厭的女人比起來，你妹妹好太多了！”李壞不耐煩的丟下一句對莫凝的評價，轉身就上了莫凝的那輛牧馬人。

“你”莫凝氣的什麼也說不出。

梁施莫名在心裡笑了一下，隨即也跳上車，開車帶著李壞返回江海。

這不是一個身邊美女如雲，口口聲聲說一生只愛柳湘漓一個人，卻還腳踏兩隻船，把東方文靜肚子都搞大了的少年嗎？

可是對於莫凝這樣一個仙姿玉色的漂亮女人，李壞一口一個討厭，梁施看不出他有半點的憐香惜玉之情，難道是誤會他了？

這麼有性格，也很特別，反倒有一種迷人的魅力。

等李壞和梁施離開後，莫凝衝著身後的納蘭媚兒，沒好氣地說道“納蘭媚兒，這下你滿意了吧？！”

沒聽到納蘭媚兒的回應，莫凝回頭一看，身後早就空無一人，不知何時，納蘭媚兒也已經走了。

莫凝一個人站在空曠的山野裡，除了威廉和艾拉的屍體之外，齊西揚和那些第九局的特工，連一根手指頭都找不到。

可現在的莫凝，想的卻不是齊西揚，而是李壞剛才一口一個討厭。

難道自己真就那麼惹人眼麼？

可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在意？

冰冷的月光下，莫凝撅著小嘴兒，委屈的滿眼淚花。

梁施把李壞送回海天國府，便開車回到自己在江海的臨時住處，剛才的一幕幕，她到現在還無法讓自己平復心情，隨即撥通了爺爺梁仕的電話。

“爺爺，齊西揚死了！”

“是李壞殺的？”

“不，是血宴的殺手殺的，不過說出去恐怕沒人會相信，恐怕他們還會以為是被李壞殺的。”梁施的心情，莫名變得沉甸甸。

“沒關係，只要沒留下證據就好，我來處理，你不用擔心。”

“爺爺，誰擔心了，我才沒擔心！”梁施小臉兒一紅，心跳突然加快了許多。

“是麼？你剛才說話的語氣，已經把你給出賣了。我說的沒錯吧，李壞很優秀，能把他招收過來，是一個明智的決定。當然，將來他要是能做我的孫女婿，就更好了，問題是李壞能不能看上你，哈哈！”

“爺爺，你又調皮，不跟你聊了，哼！”

梁施掛了電話，折騰了一晚上，竟然沒有一絲睏意，讓她抓狂的是，她的腦海裡，一直閃現著一張男人的面孔，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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