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醒？那你就繼續裝下去好了！”

無論李壞怎麼說，白宇靈都沒什麼反應。

李壞終於意識到了嚴重性，趕忙為白宇靈把脈，好微弱的氣息，微弱到隨時都可能停止！

“女人真是麻煩！”

李壞氣的抓耳撓腮，雖說白宇靈傷得很重，但是對於他而言，不是什麼難題。

可是需要很長時間，浪費這麼多時間，想要找到梁施就更加不可能了。

李壞猶豫一番，最後還是決定先為白宇靈療傷。沒辦法，他總不能見死不救。

不過，李壞為了節省時間，只能先讓白宇靈脫離生命危險。

白宇靈已經沒了生命危險，原本李壞是想把白宇靈一個人丟在這裡，然後去追梁施。

可這裡荒郊野嶺的，就算沒有豺狼虎豹什麼的，萬一來個壞人怎麼辦？

就白宇靈現在的狀態，恐怕連一個普通人也反抗不了。

把白宇靈丟在這裡自生自滅，似乎有些不近人情了。

李壞只能單手挾起白宇靈，帶著白宇靈繼續尋找梁施。

可李壞卻沒現，白宇靈已經醒了。不對，準確的來說，白宇靈一直都是清醒的。

“笨蛋！你以為就憑她一個人，能把我傷成這樣嗎？別說你追不上，你算你能追上，你也會像我一樣，明知如此，我怎麼可能眼睜睜看你去送死？！”

……

……

燈火闌珊，映紅了長安市的上空，像是被鮮血洗過一樣鮮紅。

法國有埃菲爾鐵塔，這裡有一座巨人塔。塔高一百五十米，相當於四五十層樓高。

此刻，巨人塔頂端，佇立著一個身影，任憑身邊的狂風肆虐，單薄的身體依舊紋絲不動。

“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突然，下面一層傳來一個尖銳的聲音。

仔細看才現，下面一層或坐或站，差不多有四五人，全都清一色的灰色長袍，在狂風的吹動下呼呼作響。

“我沒有名字，你們可以叫我壞衣公子！”塔頂上的女人，怔怔地望著夜空，眸子裡閃爍著晶瑩。“壞……如果將來有一天，我被心魔徹底吞噬，不知還能否憑這個字記得你？”

“壞衣？這不是袈裟的意思麼？僧尼避用五種正色和五種間色，故僧衣皆以壞色染成，因此袈裟又名為壞衣。”還是那個尖銳刺耳的聲音，“我最煩的就是念佛吃齋的人了，冠冕堂皇的是為了淨化世間，把自己說的像聖人一樣，我不信，他們也有骯髒，只不過是被藏起來罷了！”

“那你們大可不必讓我加入你們！”塔頂上的女人冷冷地說道。

“嘿嘿！你和他們不一樣，我不討厭你。”

塔頂上的女人，並未因此給對方好臉色，冷哼一聲，驀然消失不見。

“好……好快！這麼年輕，還是個女娃子，就有這等實力，恐怕已經是天級，太難以置信了！”

“所以我們才要帶她回去，相信主上一定會很高興！”

很快，巨人塔上空無一人，好像從來沒有人在這裡停留過一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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