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久，中年組長最先回過神，顫抖著右手，用衣袖擦掉了下額頭冷汗，隨即拿起桌上的電話遞給小李，沙啞嗓子道“快…快…快去通知上級。”

“啊？啊！好！”

小李怔怔接過電話，茫然了至少兩秒鐘，才猛地意識到了什麼，抱緊電話，撒腿跑出會議室。

“不可能的……”

“這不可能的啊……”

左側一位老專家臉色漸漸潮紅，嘴唇紫，捂住胸口大口大口喘息“不…不可能的啊……”

“老程？你怎麼了？”

“醫…醫護人員呢？老程心梗了！”

“快點來人！”

會議室瞬間亂作一團。

急救的、搭手的、計算資料的、相互議論的、起身轉圈的，甚至還有許多人無意識的出各種情緒詞，吵得中年組長頭痛欲裂。

“靜一靜。”

“各位靜一靜！”

“砰！”

中年組長猛地一拍桌子“安靜！”

嘈雜噪音戛然而止。

“咳，咳咳咳……”中年組長深呼吸一口氣，從懷中掏出藥盒，拿出三粒b受體阻斷類藥物，放進嘴裡，嚥下，道“我不想將時間浪費在維持秩序上，咳，大家不要做無用的事情，該記錄的記錄，該分析的分析，保持精神集中。”

說罷，他便將視線轉移到牆體螢幕。

畫面中，鏡頭正在飛拉進……

……

操控懸浮攝像頭飛回身前，陳宇開口道“給了你們一分鐘的全景，看過癮了吧？這就是今天要評測的產品，一艘艦船。”

“一艘巨大的、真實的艦船。”

蹲下身子，陳宇從懷中掏出金屬小鐵錘，敲了敲甲板。

“當！”

“純金屬的，但我不知道是哪一種金屬，很硬，沒有回聲，實心的。”

接著，他又走到甲板的左側，舉起小錘敲向懸掛的巨大吊臂。

“當……”

“也是金屬。”

陳宇攤手“遠景到近景，金屬的甲板、金屬的工具、金屬的船體，從裡到外沒有任何虛假。是不是特效或者障眼法也不需要我多解釋。這就是一艘艦船。今天評測的主角。”

“事實上，在九點之前，我也不知道這次評測的產品是一艘航空母艦。當它降落在海面的時候，身臨其境，遠比你們更吃驚。”

在鏡頭的跟隨下，陳宇走到甲板正中的桌子前，撫摸橢圓形的水晶球，繼續道“由於我也是剛剛得到這船，直播前僅繫結了艦長身份，瞭解不多。所以就讓這艘船的人工智慧，為我們進行詳細的介紹與說明吧。”

話落，他轉頭面向水晶球“二貨，開始導向介紹。”

“是，總艦長。”

清晰的電子合成音從水晶球內部傳出，透過懸浮攝像頭的收音裝置，擴散到三十多萬觀眾的耳中。

【人工智慧？電影裡的那種？】

【明明就是小愛同學。】

【看不起我sei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