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勾著他脖子的手猛地加緊,像是要把他給掐死似的,溫臣年有些喘不過氣來,喉嚨裡溢位笑。“你是要把我掐死嗎?”
“····”時染略顯尷尬的收了力度。“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溫臣年微彎了下唇,為了不讓她滑下去,復又往上提了提她,等到時染的下巴擱在他肩上的時候才停下動作。
他拿出馮子陵遞給他的鑰匙開啟門。
門開後,他走了進去。“哪個是你的房間?進去收拾下”
隨著他的聲音,一同而來的是他轉頭看她的動作。
男人的側臉輪廓精緻利落,下頜線的線條流暢,隨著他轉頭而來的動作,時染看到他平直的嘴角滑出一抹弧度來。
她的下巴擱在他的肩上。
還沒等她收回頭,就看到他陡然拉近的距離。
措不及防的瞬間,兩個人的鼻尖相抵。
時染霎時怔住。
此時此刻,全身的感知都集中在了一個地方。
她看到近在咫尺的他的臉,他淺色的瞳仁在還沒開燈的昏暗客廳裡閃著異常明亮的光,似是也沒反應過來,他的眼裡仍帶著笑。
而比眼前看到更清晰真切的,是他鼻息間溫熱的氣息。
以及鼻子下面,僅隔著幾毫米距離的雙唇。
男人的氣息滾燙,夾雜著淺淡的菸草味。
時染看到他眼裡的笑意逐漸散去,最後只剩下,和這夜色別無二致的暗沉,眼裡的情緒晦暗難辨,直勾勾的盯著她。
然後他垂下眸來,他看著的那個地方,似乎是她的嘴角。
意識到這一點,時染的腦海轟的一下猶如煙花炸裂,她的耳根通紅。
好在她反應很快的別過臉。
溫臣年似乎沒有意識到她會這麼快的做出反應,仍然保持著剛才的姿勢,但也因為她匆忙扭頭的動作,她的唇角在他的臉上很輕的擦過。
蜻蜓點水般的。
轉眼即逝。
甚至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那麼一瞬間,他們曾經有過那樣親密的瞬間。
而溫臣年卻知道。
那溫熱的觸感隨著她抽離而去的動作變得不甚清晰,但是她趴在他後背上,因為去得匆忙,她羽絨服裡只穿了件薄薄的打底長袖。
隔著一件單薄的衣物,貼在他脊背的那團柔軟在此刻像是被無聲放大。
一股燥·熱沿著尾椎骨往上直衝腦門。
時染說話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她的聲音很輕,像是在故意轉移話題,又像是自然地回應他剛剛說的話。“你為什麼要我收拾臥室?”
溫臣年收回視線,輕描淡寫道。“搬去我那兒住”
“····”時染有點維持不住神情。“搬去你那兒?”
“醫生不是說了嗎?你一個人不行”溫臣年抬起眼,笑了下。“如果你有朋友的話,我可以把你送到你朋友那裡讓她照顧你”
時染稍息彆扭的說。“我朋友都在外地”
“那你在這個城市除了我意外,還有認識的嗎?”
“····”她很窩囊的回。“沒有”
頓了幾秒,又不太痛快的掙扎著。“我一個人住應該也可以吧,我又不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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