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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武林大會(下)

所以,在花千羽平靜的接受了南宮逸是血楓樓樓主的這一事實之後,安挽寧和南宮逸以及花千羽再加上車伕青衣四個人便乘坐著馬車啟程趕往平松山,準備參加武林大會。

不過,因為還有不到半個月的時間,而京城離著平松山也不是很遠,不過幾天的路程,所以,安挽寧和南宮逸兩個人並沒有十分著急的趕路,而是慢慢悠悠的,算是將他們之前想要在大婚之後出去遊山玩水的事情補上了。

經過幾天遊山玩水似的趕路,安挽寧和南宮逸一行人,終於在武林大會舉行的前一天趕到了平松山山腳下的平城。一進城,花千羽便和安挽寧還有南宮逸分開,去了葬花閣在平城的據點。

不管怎麼說,花千羽都是葬花閣的閣主,既然是來參加武林大會的,自然還是要和自己的手下在一起,總和安挽寧還有南宮逸在一起也不是個事。

更何況,南宮逸如今肯定是要以血楓樓樓主的身份帶著安挽寧出場的,因此,花千羽可是並不想同南宮逸還有安挽寧一起接受眾人不善的目光洗禮。

而,安挽寧和南宮逸兩個人仍舊是保持著不慌不忙的態度,慢悠悠的往血楓樓在平城的別院趕去。因為武林大會臨近,城中各種客棧都爆滿,所以他們才不會傻到跑去客棧裡找不自在。

等到馬車到了血楓樓在平城的別院,不等南宮逸下車,別院的大門便從裡面開啟,將馬車迎了進去。

“屬下等恭迎樓主。”馬車在院子中央停下,早就已經等候在院落之中的血楓樓的眾屬下便紛紛單膝跪地,雙手抱拳,齊聲喊道。

青衣將馬車的簾子掀開,南宮逸修長的身形便出現在眾人的面前,只不過他並沒有出聲,而是轉身將安挽寧從馬車之中抱了出來,將她輕輕放在了地上,這才轉向那群跪在地上的屬下,沉聲道“還不拜見夫人。”

跪在地上的血楓樓的一眾屬下,見南宮逸黑色長靴旁邊突然出現了一雙精緻的繡花鞋,原本還在納悶,此時聽了南宮逸的話語,這才恍然大悟,又紛紛轉向安挽寧,恭敬的道“屬下等拜見夫人。”

“都起來吧,四大堂主隨本樓主去大堂議事,剩下的便各自散了吧。”見所有人都對安挽寧十分的恭敬,並沒有任何的異議,南宮逸這才點了點頭,將他們喊了起來,然後便帶著安挽寧率先往大堂走去。

而被南宮逸點名的四大堂主則是緊緊地跟在南宮逸的身後,隨著他一起往大堂的方向走去。至於剩下的其他人,卻是在悄悄地打量著安挽寧。

雖然此時安挽寧帶著面紗,根本看不清面容,但是從她那一身不俗的氣質中也能感覺到,安挽寧並不是一般的女子。尤其是,方才在馬車停下之時,他們在場的絕大多數人都沒有感覺到馬車之中還有旁人,更加的說明了安挽寧的武功深不可測。

如此看來,安挽寧的各方面條件都是很符合做他們的樓主夫人的。經過這麼短暫的一眼,血楓樓的這些個屬下便得出了這麼一個結論,於是在安挽寧還沒有出手的時候,便使得一些人已經接受了她。

而此時,南宮逸已經帶著安挽寧進了大堂,在位上坐下,四大堂主重新單膝跪地,向著南宮逸和安挽寧行禮。

“屬下一堂堂主尚明拜見樓主和樓主夫人。” 一襲黑衣的衣角繡了一片楓葉的冷麵男子第一個跪下,向著安挽寧介紹自己。

“屬下二堂堂主夏成拜見樓主和樓主夫人。” 緊接著一身黑衣,衣角繡了兩片楓葉的國字臉的男子第二個跪下。

“屬下三堂堂主錢堯拜見樓主和樓主夫人。” 按照順序,同樣是一身黑衣,不過衣角繡了三片楓葉的長著一張娃娃臉的男子也跪了下來。

“屬下四堂堂主侯澤拜見樓主和樓主夫人。” 最後,不需要他自己主動上報,安挽寧也知道他是四堂堂主的溫潤男子也跪了下來。

“噗,上下和前後,正好是四個堂主,你該不會是故意的吧。”安挽寧聽了四大堂主自報家門之後,再也控制不住的直接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覺得南宮逸一定是故意的。

而且,不僅是四大堂主的名字有意思,便是他們穿著的衣服也是簡單,只是按照楓葉的數量多少來區分自己是幾堂的,這也未免太過隨意了一些。

“不是我,他們原來便是這樣分的。”南宮逸毫無反應的解釋道,他才不會如此的惡趣味,不過他很懶這倒是真的。

“回稟夫人,屬下等都是老樓主賜名的,也是老樓主覺得好玩才如此安排的。”南宮逸的話音剛落,那個長著娃娃臉的三堂堂主錢堯便笑著同安挽寧解釋道。

“噗,這麼說,你們的左右護法該不會是姓左和姓右吧。”安挽寧這才想起來血楓樓是南宮逸從一個神秘老者手中接管過來的,那個老者在教會南宮逸秘籍上的武功之後便仙逝了。不過按照安挽寧對那個神秘老者的惡趣味的想象,覺得此事十分的有可能。

“回稟夫人,原來的護法確實如夫人所想一般姓左和姓右,不過兩位護法已經追隨老樓主而去了。”這一次回答安挽寧的卻是那個看起來溫潤如玉的四堂主侯澤。

“對不起,我無意冒犯,還請你們節哀。”安挽寧沒有想到這其中竟然會有如此關節,所以一時之間有些難受,便收斂了臉上的笑容,誠摯的向著他們幾個道了歉。

“夫人不必傷懷,所謂不知者無罪,兩位護法在天之靈也不會怪罪夫人的。”就在四周寂靜無聲的時候,二堂主,長著國字臉,看起來為人端正的夏成站出來安慰安挽寧。

因為這件事情這麼一打岔,安挽寧倒是沒了繼續詢問的興致,反正她又不需要接手血楓樓的事務,只是對著眼前的四個人眼熟便行了。

倒是青衣,見安挽寧一直無視了自己,便主動的跳了出來“夫人為何不問問屬下在樓中是何身份?”

安挽寧輕輕地瞥了青衣一眼,似乎在說,就好像我不問你自己就不會說了一樣。

青衣見自己的小心思被安挽寧看穿,不由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主動的老實交代道“屬下青衣,血楓樓現任右護法,拜見夫人。”見安挽寧沒有半點反應之後又接著道“夫人為何毫不吃驚?”

“已經知道的事情為何要吃驚?”安挽寧給了青衣一個你是不是傻的眼神,讓青衣自己體會。

方才南宮逸只說了四大堂主隨他到大堂議事,讓其他沒有職位的人都退了下去,而青衣卻是跟著他們一起過來了,那麼很顯然青衣在血楓樓身份不低。而方才四堂主侯澤已經說過原來的左右護法已經追隨老樓主而去,那麼青衣必定是新任的左右護法中的一個。

所以,以安挽寧的聰明才智,自然十分容易的便猜出了青衣的身份,只不過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青衣在血楓樓裡竟然身份如此之高,卻是做著一些下人做的事情。

“左護法是紅衣,留守在血楓樓總部,等哪一日為夫帶你去血楓樓的總部瞧瞧,你便能見到她了。”在這時,在一旁看了半天好戲的南宮逸才悠悠的開口,向著安挽寧解釋道。

“哼,讓你瞧我的笑話。”安挽寧輕哼了一聲,放在南宮逸腰間的手卻是毫不客氣的用力在南宮逸的腰間狠狠的扭了一下,痛的南宮逸直接挺直了後背。

“你們議事吧,要不要我出去轉轉。”出了氣的安挽寧心裡這才舒服了,見時間已經不早了,便準備迴避,讓南宮逸和幾位堂主議事。

“不必,你就在這裡坐著便可。”說著南宮逸便伸手將安挽寧摟進了懷裡,以實際行動向自己的屬下宣告安挽寧的重要性,所以有什麼事情都不需要回避安挽寧。

四大堂主見南宮逸如此信任安挽寧便也不再多說什麼,這就開始彙報自己的工作。將血楓樓這段時間的工作彙報完畢之後,四大堂主之的一堂堂主尚明便同南宮逸說起了武林大會的事情。

“還沒有查出來今年武林大會為何會提前嗎?”南宮逸聽了尚明的話之後,出聲問道。

“屬下派了不少人去打探都沒有查出來,似乎是武林盟主慕容迥同一個黑衣人達成了協議,可是屬下尚未找到那份協議。”尚明皺眉,對於這一次是事情查了這麼許久都沒有查出結果很是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