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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坦白身份

而,此時冷月寒的那四個暗衛也將剩下的黑衣人解決,來到了冷月寒的身邊,跟在他的身後隨著南宮逸等人一起往前方的房間走去。

“寒月,派兩個你的暗衛回咱們住的客棧將我們的行李取過來,裡面有一些藥,度一定要快。”見著那四個暗衛終於趕了回來,司徒莫便毫不猶豫也絲毫沒有客氣的對著冷月寒吩咐道。

眼下他和青衣還有南宮逸都分不開身,唯一能夠用得上的便只有冷月寒了,而冷月寒又有四個暗衛,隨便派出兩個便能很快的將他們的行李給帶過來。畢竟司徒莫可不相信在這蘭城還會有人治的藥能夠比得上他和安挽寧兩個人,而安挽寧現在如此重的傷勢,用那些一般的藥,根本就沒有半點用處。

冷月寒聽了司徒莫的吩咐,也知道事情的緊急,便立即朝著兩個輕功最好的暗衛揮了揮手,讓他們趕緊按照司徒莫的吩咐去將行李取來。

而那是個暗衛也是知道安挽寧是為了救冷月寒才會受了這麼重的傷,自然也是不敢有半點耽擱,在得了吩咐之後便立即運起輕功,朝著遠處的客棧趕去。

他們幾個作為冷月寒的暗衛,是絕對的忠心,現在安挽寧救了冷月寒的命甚至是比救了他們的命還要重要。如今自己主子的救命恩人危在旦夕,他們就算是拼了這條命也會去將事情完成,更何況眼下也不是要讓他們去同別人拼命,而是去取行李,自然是簡單至極。

兩個暗衛幾個起落之間便回了客棧,來到安挽寧和司徒莫他們幾個的房間,將所有的包袱往身上一背,便立即趕回了蘭城的縣衙,而此時南宮逸也將昏迷不清的安挽寧小心的放在了一間客房的大床之上。

“逸,你留下,其他人都出去。”將安挽寧安置好了之後,司徒莫便讓除了南宮逸之外的所有人都從房間裡出去,他要準備給安挽寧治傷了。

身份不便的冷月寒和青衣明白醫術高明的司徒莫準備給安挽寧治傷,便立刻出去迴避,還順便帶走了被嚇得渾身抖的杜縣令。青衣用繩子將杜縣令五花大綁了起來,綁在門外一旁的一根柱子之上,便宛如一個門神一般懷抱著長劍冷著一張臉靜靜地守護在門前。

而冷月寒見自己在這裡一時半會兒也幫不上什麼忙,站在這裡乾著急也沒有用,便帶著四個暗衛回到了方才打鬥的現場。瞧著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那幾個黑衣人,示意四個暗衛上前檢視,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

“回稟殿下,現了一名還未曾斷氣的黑衣此刻,屬下已經挑斷了他的手筋和腳筋,卸了他的下巴。”很快,其中一名暗衛便拖著一名黑衣人走到了冷月寒的身邊,對著他稟報道。

冷月寒聞言眯了眯眼睛,在那名餘息尚存的黑衣人面前蹲了下去,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果然感受到一抹微弱的呼吸,點了點頭“將他帶過去交給青衣護衛處置。”

雖然冷月寒很想要自己將這個黑衣人給關起來嚴加拷問,問出今夜刺殺的幕後主使之人,但是現在,冷月寒卻是相信,這個黑衣人落在青衣的手裡一定會比落在自己的手裡要慘上無數倍,說不定很快便能夠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很快,其他檢查黑衣人屍體的暗衛也都回來了,果然不出冷月寒的所料,這些黑衣人的身上並沒有半點能夠證明他們身份的資訊,但憑著這幾具屍體根本就查不出什麼,唯一的突破口還是在這個一息尚存的黑衣人身上。

於是,冷月寒便又帶著幾名暗衛回到了正在給安挽寧治傷的客房外,見青衣還是方才的那副樣子,便知道房間內還沒有半點訊息,也只好靜靜的站到了一旁。

“方才的黑衣人還剩下一個活口,我的手下已經挑斷了他的手筋和腳筋,卸了他的下巴,既然嫂夫人是因為在下受的傷,這名黑衣人便交由你們處置。”冷月寒指了指被隨意扔在地上的黑衣人,對著青衣說道。

青衣面無表情的看了冷月寒一眼,這才從懷中掏出一枚訊號射到夜空中,綻放出一朵絢爛的煙花。他現在要為南宮逸和司徒莫護法,一時之間走不開,便只好召集自己的屬下前來幫忙。

很快,血楓樓在蘭城的分部的主事便趕了來,見除了青衣之外還有其他人在,便只是對著青衣恭敬地行了一禮之後就靜靜地站在一旁等候吩咐,並不言語。

“將這個黑衣人帶回去保他一條狗命,等候主子處置。前方不遠處還有幾具黑衣人的屍體也一併帶回去,竟然敢重傷主母,就是死了也絕對不能輕饒。”青衣冷著臉指了指地上躺著的黑衣人,又指了指方才他們打鬥的現場,對著血楓樓在蘭城的分部的主事點了點頭。

“是,屬下這便去。”那主事聽了青衣的話之後便立即帶著躺在地上的黑衣人走了,至於青衣所說的另一處地方,自然是十分的好找,此刻正是燈火通明,一眼便能瞧見。

也幸好那主事此時正準備睡下,看見青衣所的訊號之後,只是隨便的穿了一件外袍便趕了過來,並沒有穿血楓樓那身標誌性的衣服,不然冷月寒等人只需一眼便能立即猜出南宮逸等人的身份。

而被青衣五花大綁綁在柱子上的杜縣令,此時聽了青衣的吩咐,看見那主事面不改色,一副彷彿早已經習慣了這種事情的表情,只覺得後悔不已,他那個混賬兒子這到底都是招惹了一些什麼人啊。

就在那血楓樓在蘭城的分部的主事從青衣面前離開之後,跟在他之後看見訊號而來的幾名血楓樓的屬下也趕到了,他們見主事的拖著一個不知道是死是活的黑衣人往一座假山旁邊趕去,便立即上前幫忙。

等到他們到了方才青衣和司徒莫幾人與黑衣人打鬥的地方,瞧著在地上那一大灘刺眼的血跡,不由大吃一驚。

“竟然敢重傷了我血楓樓的主母,小的們,將這群黑衣人的屍體帶回去,好好的伺候著,讓他們做鬼也後悔傷了我們主母。”那主事的看著那麼一大灘的血跡,不由得有些心驚,怪不得方才青衣護法的臉色那樣難看,於是便立即朝著身後跟來的血楓樓的屬下招了招手。

血楓樓的那幾個手下一聽這些不要命的黑衣人竟然敢傷了他們的主母,一個個也都是十分的生氣,毫不客氣的將地上那幾具黑衣人的屍體給帶了回去,準備十八般武藝都演上一遍。

黑夜很快過去,嘹亮的雞鳴聲打破了夜的寂靜,太陽緩緩地從東方升起,照亮了原本還是一片漆黑的天空。

吱呀一聲,緊閉了一夜的房門終於從裡面開啟。面色蒼白、累的滿頭大汗的司徒莫快步從房間裡面走出來,而後小心翼翼的關上了房門。

“怎麼樣?嫂夫人現在可有大礙?”在門外站了一夜的冷月寒腿腳都站麻了,見司徒莫出來,也顧不得許多,便立刻搖搖晃晃的迎了上去,焦急的詢問道。

司徒莫伸手將自己額頭上的汗水抹淨,看著焦急不已的冷月寒,緩緩的點了點頭,笑了笑“沒事了,傷勢已經處理好了,只要好好的靜養上一段時間,便不會有事了。”

其實,在昨夜為安挽寧處理傷口的時候,司徒莫的心裡也沒有底,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將安挽寧的傷給治好,萬一安挽寧的手臂要是廢了,那整個人估計也就要一起廢了,所以司徒莫所承受的壓力可謂十分的巨大。

“辛苦司徒兄了,快去隔壁房間休息一會兒吧。”聽見安挽寧已經沒有了事情,冷月寒一直懸著的一顆心終於放了下來,長舒一口氣。他看著司徒莫面露疲憊之色,便立即帶著司徒莫往旁邊的房間走去。

司徒莫回頭對著一直在門口守著一動都不動的青衣輕聲說道“我師傅他們已經睡熟了,你們也別在這裡守著了,都下去休息吧,他們一時半會兒醒不了的。”

青衣聞言點了點頭,司徒莫見狀便不再多言,他真的是累慘了,現在需要好生的休息一番,養足精神。也幸虧他方才出來的時候強制性的給南宮逸餵了能讓人昏睡的藥,不然他還要分心擔憂著南宮逸那個傢伙會不會支撐不住直接倒下。

在司徒莫去休息之後,冷月寒也支撐不住,隨便找了一間空房間便鑽進去休息了,而冷月寒的四個暗衛,兩個守在了他的房間門口,兩個守在了安挽寧和南宮逸兩個人的房間門口。

“青衣護衛,此處有我們,你也去休息一會兒吧。”兩名暗衛一左一右的站在青衣的身旁,取代了他守門的門神位置,對著他說到。

青衣見兩名暗衛堅持,便點了點頭,將位置讓給他們兩個,轉身離開。不過青衣並沒有去休息,而是直接去了血楓樓在蘭城的分部,在主事的帶領之下進了刑堂,見到了被關押在那裡的那個勉強還活著的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