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揚走了進去,環顧這間房,他有點噁心。
是的,這間房就是他以前住的那間寢室,如果可能,他一輩子都不想踏入這裡。
“他呢?”軒揚第一次開口,眼睛卻早已經迫不及待的搜尋起來。
凌亂的床上沒有,但是可以看得出來有人剛睡過,是喬雲嗎?衛生間傳來一陣水聲,是喬雲嗎?
努力壓抑著心裡的澀澀感,他不請自去的走到衛生間門口,伸手想要敲門卻硬生生縮回手,改用問的。
“喬雲你在裡面嗎?我們寢室已經弄好了……”
我擦咧?我們寢室?
沈言一雙桃花眼“唰”一下瞪得滾圓,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可以啊!丫頭,你裝男生裝的不錯啊,都和男生住一間房了還沒有被識破,真是人才啊!
就在沈言胡思亂想的時候,衛生間的門開了,雲蕎手上纏著毛巾,額前的碎有點溼溼的感覺。
“走。”軒揚一分鐘也不想待在這裡了,他伸手來拽雲蕎,“跟我回去。”
雲蕎往後躲了一下,手還是被他拽住,他蹙眉望著她手腕上胡亂纏繞的毛巾,嫌棄道,“什麼你就往手上繞?髒不髒?”
沈言的臉色沉了下去,從剛才雲蕎走出衛生間的時候就沉了下去。
他沒想到雲蕎會躲在衛生間把點滴拔了。
她到底是多在乎這個軒揚?連生病都要隱瞞著他,是怕他擔心嗎?
沈言若有所思的抱著肩膀,望著他們兩人,一副看戲的架勢。
“沈言!”雲蕎被軒揚拽著,心裡慌就喊了一聲,這一聲讓軒揚徹底炸了,“你喊他幹什麼?我在這呢,你有事跟我說。”
“那你放手。”雲蕎也沒客氣,一邊甩著手一邊說,“你弄疼我了。”
弄疼?哪裡疼?軒揚低頭檢視,視線卻被那礙眼的毛巾擋住。
他迫切的想要看看,自己有沒有弄傷他,所以下手又急又快,等雲蕎反應過來的時候,毛巾都被他扯下大半了,眼看著那掛吊瓶的地方就要曝光了。
雲蕎怎麼可能讓他看?她使勁拍打軒揚的手背,叫道,“放手啊放手。”
“給我看看。”軒揚哄著她,手底下一點沒停,快而又輕柔的拆掉毛巾,一看,炸了。
“怎麼回事?你手怎麼弄得?”雲蕎的小手紅紅的,像一個紅蘿蔔,看起來挺嚇人的。
沈言伸頭看了一眼,就明白這是她故意搓紅的,小時候為了逃避他老子打屁股,他沒可少搓。
每每被打的同時,他就會拼命搓屁股蛋上的肉,然後邊哭邊跑去奶奶面前告狀,不管他老子打他幾下,奶奶都會幫他討回來,而且是用那根疼死人的柺杖討回來的!
所以,當他看到雲蕎那紅紅的手時,反倒有些親切的感覺。
可是軒揚不知道啊,他直接懵了,還以為都是自己不知輕重弄得,眼底全是緊張和自責。
“疼不疼?我該輕一點的。我給你吹吹……”說著那微微開裂的薄唇就貼了上來,虔誠的朝著那片紅腫吹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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