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逼著她去雲氏上班,不逼著她在那群研精英面前裝逼,她什麼都可以的。
後來喬浩文還怕雲蕎不高興,就跟她保證,說一定會在合適的機會下,再幫她求情的,到時候出國學音樂指日可待。
瞧瞧人家浩文哥,再看看眼前這個祖宗,雲蕎都不稀罕說他,這什麼人啊?
在那麼多媒體面前強吻她,還差點當眾求婚……他做的這些事,和強迫中獎有什麼區別?有什麼決定不能事先和她談談嗎?
雲蕎氣了一夜後,早上就沒出息的決定原諒他了,她不想折騰軒揚,更不想折騰自己。
因為軒揚難受,她也不會好受。
可是軒揚你最起碼要拿出個態度吧?怎麼還這麼拽呢?我和你說話,就是想給彼此一個臺階下,你不搭話,讓我說什麼?
我和空氣說話?我特麼的還不伺候了呢!
好好好!我什麼都不說了!雲蕎氣的趴在車窗上,手指無意識的在車窗上畫著圈圈。
軒揚回過神來,看見雲蕎背對著他,只留給他一個後腦勺,他當時就有點不太高興了,用手指戳了戳雲蕎的後背。
雲蕎往前讓了讓,沒理睬他。
軒揚又戳了戳,雲蕎氣的回頭衝著他大吼道,“煩不煩?”
啊?這就生氣了?軒揚豎著手指有些愣怔,是我戳的太重了?戳疼了?
他尷尬的輕咳一聲,想要引起雲蕎的注意,可是雲蕎頭也不回的望著窗外。
軒揚也把頭湊過去,想要看看雲蕎到底看到什麼了,這麼專注。
可是窗外只是穿梭的車流,根本就沒有什麼好看的景緻。
他溫溫熱熱的氣息吹拂在雲蕎的脖頸處,有點癢癢的,這讓雲蕎很不自在。
“咳咳……”軒揚又開始咳嗽了。
咳什麼?裝個咳嗽也這麼假!雲蕎本來不想回頭的,可是他一直咳一直咳,咳的雲蕎煩了,回頭用摸過窗戶的手捂住他的嘴,“吵死了。”
雲蕎的手指頭上黑乎乎的,看起來挺髒的。
軒揚目光低垂,看著她的小髒手,忍不住乾嘔了一聲,“嘔!拿開。”
雲蕎也看到了,她忙不迭遲的縮回手藏在背後,訥訥道,“我……誰叫你一直咳嗽,吵死人了。”
軒揚黑著臉從車載冰箱裡拿出一瓶水,擰開後放在一旁,就開始伸手來拽雲蕎的手。
“你幹什麼?”雲蕎掙了幾下,也敵不過他的蠻力,只好任著他拽過手去。
軒揚抬眸看了她一眼後,就低下頭仔仔細細的用紙巾把她的手指擦乾淨,擦完後還放到鼻子下面聞了聞。
原來是嫌我手髒啊!雲蕎也不說話,就看著他把自己的每一根手指都擦得乾乾淨淨的,擦完後,軒揚又把礦泉水拿過來,倒在她的手上清洗。
冰涼的水衝到雲蕎的手上,雲蕎慌亂的往後縮,水就流淌在腳下的羊毛墊上了。
“你幹嘛你幹嘛?這是在車裡,你把車都弄溼了……”
軒揚抿著嘴唇,叉開雙腿,極為認真的幫雲蕎洗手,整整一瓶水就這樣傾倒在車裡……
終於,軒揚認為雲蕎的手洗乾淨了,他才放下瓶子,拉起了雲蕎的手,細細的觀察著。
雲蕎被他弄得沒脾氣了,這祖宗根本就不按牌理出牌,搞的車裡跟大水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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